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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满足不了我,他兄弟却让我娇喘连连爽到
1
我叫洛洛,这名字是我那号称知识分子的爷爷取得。然而在安城很少有人知道我这个名字,大家都喜欢叫我瑶瑶,因为这是我的艺名——我是安城‘夜未央俱乐部’的小姐,说白了,就是出来卖的。
而那个处在黑暗当中的男人便是我今晚的金主,我甚至不知道他是高是矮,是胖是扁。只清楚,他今天是买我的人。
我这小半辈子过得非常的不顺遂,要是能活的下去谁愿意来这样的地方?我来自北方的大山,是大山养育的农民,那里的人出了名的贫穷。
——而生我的母亲因为受不了贫穷和一个外地人勾搭成奸,最后撇下我们一大家子跟人跑了。
那个天雷滚动的夏天,我的奶奶被活生生的气死,我的爷爷痴傻成呆,而且原本还想好好过日子的爸爸自从一蹶不振,成为了众人口中抽烟酗酒赌博的不法之徒,而我也被打上婊子女儿的烙印。
——我最恨婊子,熟不料我自己居然成为了自己最不耻的婊子。
“过来。”
听着那略显微润感性的声音,我绽开了招牌性的笑容,向他走过去。就在我要伸过去手,准备拉开灯管的时候,他迅速将我甩到床上,声音里面染上了几分冷厉:“想开灯?”
“你若是不喜欢,瑶瑶怎么敢违背您的意思。”我听到他不悦的声音,立刻堆起笑容,将手搭在他偏大的手掌上轻轻揉搓着。
虽然看不清这个男人,可他口中淡淡的酒水味我还是能闻的出来。这种酒水,是VIP包厢里面的专属。想到这里,我嘴角微微扯动了一下——原来我还挺值钱的。
“我喜欢听话的女孩,你明白吗?”
他的声音带着刚才没有的低沉,指尖一点一点从我的脸蛋滑过,在黑暗中不断摩挲。感觉到他修长的指尖顺着我的脖颈不断的向下,我眉眼全开风情万种:“那先生觉得,瑶瑶不听话吗?”
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在他的胸膛处不断画着圈圈,乍看上去很有几分旖旎的味道。夜总会的前辈们说过,这男人啊!就没有不偷腥的。
流水的小姐,铁打的金主,想要让金主记着你的好,你就必须懂得反撩——而这撩拨男人,也成了我的必修课之一。
听到这话,他像是奖赏我一般,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啃了一下:“乖女孩。”
说完,只穿一条裤头的身子覆在我的身体上。双手从我的脸颊开始不断下移,隔着薄纱抚摸着我的全身。
身体向来敏感的我,在他双掌的挑逗下,微微闷哼了一声。然而,他像是不喜欢我的声音,狠狠一巴掌便甩了过来,那劲道像是在战场上殊死搏斗,而不是在欢场寻乐子。
嘴角的疼痛没有让我露出怯懦,反而咬紧了牙关不敢再发一声。生怕他又像刚才一样,二话不说的甩巴掌。
可能觉得我乖觉,他放在我大腿上的手轻轻移向了小腹处,然后将衣服一点一点往上去卷。
我的手腕刚想动一动,他忽然抽过一旁的领带,将我的手反绑了起来。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从上空轻飘飘地传来,混合着一点酒意。
“你的身体真敏感。”
听着他这么说,我的身体更加抖得厉害,双腿间的潮湿更是不能自控。
最后我只感觉到,他像是发疯了一般,双手撕扯着我的头发,然后进入了我的身体。那一刻的疼痛,我没来得及感觉便晕了过去。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还被一丝不挂地绑在床头,空落落的房间里面没有第二个影子。桌角处放着一叠毛爷爷,看来应该是嫖资。
然而此时再多的毛爷爷,也没有办法让我冷静下来,因为我全身露点了。我试图自救了好多次,可始终没有解开床头上已经打成死结的领带。
最后还是夜总会的妈咪俏姐用剪刀,将领带解开。
“瑶瑶,这次过后你也算是入行了,以后好好干,俏姐不会亏待你的。”
我笑了笑,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会把保持了二十年的贞洁当成入行仪式。不过昨天晚上的仪式,着实谈不上美好,虽然俏姐曾不断在自己身边唠叨,这个男人破自己身子总比那些大叔来得强。
——然而那个凶兽一般的男人,她真不希望碰到第二次。
俏姐看了看桌子上的钱,然后轻笑道:“看来他对你很满意,除却我先前给你的五万,这看来是给你的小费了。”
我拿过上面齐齐整整摆放的钱,看上去大概两万左右。那崭新程度让人咋舌,甚至连号都没有改变。
“俏姐,这……”
“这是客人额外给你的,他们的账都是上面直接报销的,这个钱你放心拿就是。”她对我轻声细语,可眼神却时不时从我手中飘过。
我心里面虽然嘲讽,可面上却不敢露一丝不满,连忙从里面抽出一半塞在她的怀里:“俏姐,当初幸好你收留了我,才让我有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若是瑶瑶不懂反哺之情那不是和畜生没有多大的差别。”
我不是目不识丁的女人知道如何掌控人心,我曾经以第一名的成绩考进当地最好的大学,然而录取通知书却被那个女人撕掉了,而理由可怕的让人心惊——她只是为了用我的痛苦去取阅她的继女。
俏姐重新看了我两眼也没有再拒绝,那笑容比刚才更加的柔和:“瑶瑶,好好跟着俏姐干。像你这么聪明的孩子,以后一定会更好的。”
她将钱拿走便站了起来:“俏姐就不打扰你了,休息一会儿就出去吃饭,然后好好休息。咱们干这行的,身体才是本钱。”
我笑着点了点头,直到她的背影消失的没有了踪影,才一头载进被子里面。今天,我算是完成了入行礼。没有想到那一张膜居然值七万块钱,现在想一想都觉得庆幸,幸好当初没有给了那狗东西,否则这七万块钱不是失之交臂了。
现在这个社会,钱才是亲爹亲妈,其它全他妈的扯淡!爱情,亲情,哪有这个来的实在。想到这里,我将红色的毛爷爷向房顶抛去,随着那红通通的纸张飞落眼睛里不知名的泪水倾泻而出。
——不知道是开心的泪,还是悲戚的伤。
……
晚上等我刚走到化妆间的时候,一旁的天香扭着腰肢狠狠撞了过来,那高跟鞋在我的脚面狠狠拧了几下,声音里面有着说不出的酸味:“啊呦,这是被金主服侍的太舒服了吗?瞧这一张脸蛋红的。”
2
发觉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她继续道:“我说瑶瑶妹妹,你这单薄的身子骨,能受得住他强烈的撞击吗?你要知道男人最喜欢的还是摸起来有感觉的,不像你这皮包骨头的。”
“自然没有天香姐姐身子健硕,能以一敌十。”
我轻轻回了一句,当初那个女人唯一教会我的便是:这女人啊!说话不能太罗嗦,直中命门就好。
“你这个贱人,你说什么?”
看着她发怒我笑了起来,虽然干这一行讲就和气生财,可也不代表着我愿意被人这样欺负,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不管走在哪里都是至理名言。
当年天香的‘成名作’之一,就是一个人侍候十个男人,不停止的鞭挞,让她成为安城台柱子的同时,也成了人们口中的公交车。
找她的人无不是那些爱追求刺激,喜欢新体验的人,时不时有人慕名而来,也不过是想看一看她,是不是徒有虚表,身体是不是经得住车轮战的折腾。这事情虽然增加了她的经济收入,可却也是她最忌讳提及的事情。
“你们这一个两个,都反了天是不是,还不快给我滚去试台。”俏姐怒吼的声音,让化妆间蔓延的战火消散了不少。
天香走的时候对着俏姐微微冷哼了一声:“在这鸡窝,还想当什么金凤凰。也不拿镜子看一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天香走出去的时候,俏姐的脸色已经黑了。我看着两个人你来我往,心底微微笑了笑。这天香还真是一个狠角色,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
她和俏姐的针尖对麦芒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毕竟俏姐是龙哥的老情人,而天香则是小情人。当初俏姐将她扔进男人堆,人家还是咬着牙熬了过来。
等天香走远,化妆间的姐妹都躲出去的时候,俏姐拉起了我的手:“瑶瑶啊,你可不能当天香这个没有良心的,当初我对她可是用心良苦,可她是怎么回报我的。”
说着轻轻用指头抹了抹自己的眼角,那里面的伤感之情,真的是比那八点档的苦情女主还来的真,来的勤。
我笑了笑,手轻轻反握住她:“俏姐,瑶瑶不是那样的人。当初俏姐将我从天桥带回来的时候,我就明白自己要报答俏姐一辈子。”
我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可我明白她不会相信我,我们之间不过是互惠互利罢了。我为她赚钱,她为我开便利之路。当有一天,这条纽带不在,恐怕我和天香也差不多的待遇。所以这夜总会没有情,有情你就输了。
当我和一排姐妹都站在VIP包厢门外的时候,俏姐还在不停嘱咐:“我今天告诉你们,里面的客人非富即贵,若是你们今天惹怒了这几位,不仅我不会放过你们,就算是龙哥也不会放过你们。”
她走到我面前将我胸前的衣服,微微向两旁拨拉了一下:“在这种地方,坦胸露乳本就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男人来这里找乐子,找的不就是这些白花花的东西吗?”
我稍稍发愣的时候,她已经附在我的耳间:“瑶瑶,让男人离不开你,你才能在这个地方生存,不要白白糟蹋了你这副好样貌。”
听着她的话,我笑了:“俏姐,我懂。”
门被推开的时候,我便闻到了包厢里面烟酒混杂味道。若是以前的我,碰到这样的地方一定二话不说的离开。可现在,我只能带着招牌笑容,慢慢地靠近他们,靠近这些散发着荷尔蒙的雄性生物。
刚走进,便听到一旁男人略显兴奋的声音:“今天这些妞长的还真是不赖。我说天尧,你这次为了迎接天佑回归,也肯下血本啊!”
“那是自然,你以为一般的货色他能看上?”
那个男的见怪不怪地道:“好勒,就我眼皮子浅。”
从两个人的对话我也能够分辨出他们的身份,这两个人都是夜总会的常客,也是姐妹们争着献殷勤的金主。一个叫做寒天尧,这夜总会一半的姐妹被他玩过,他也是一个来者不拒的。而另一位叫做陆铮,历头也不小,听说家里面是搞房地产的。
“天佑,你先选吧!”
“不用。”
寡淡的声音显得有些高冷,甚至带着一些不合群。可不知为什么,我听着却觉得他有些儒雅,甚至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熟悉感。
按理说,这样的声音像我这样的音控应该是过耳不忘的,可却不知道为何总觉得有些影子,又回想不起。
陆铮是一个不落人后的,声音里面带着几分笑意:“天尧,他既然不选,那我选了。天香小乖乖,快过来,想死爷了。”
看着他那猴急的样子,周围的几个男人都笑了起来。而天香自然不敢抚了陆铮的面子:“陆少,人家也想你。”
我微微轻抬了一下头,只见天香的一双手已经轻轻攀在陆少的腰间。那小猫咪一样取暖的样子,引得周围人哄堂大笑。
“瑶瑶,听说昨天破处了!真不知道你家老板将你卖给了什么人,我出二十万,他居然都不松口。”寒天尧伸出手微微一捞,便将我扯在了怀里。双手不停揉搓着我的前胸,像是要将它挤爆一般。
而就在我倒下去的那一刻,眼睛却折射出另一个男人的身影。他看上去,也不过是二十多岁的样子。可浑身上下,却透漏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气质。
那一双犹如皎月的眼眸,泛着淡淡地凉意,将生人勿近这个词汇表现的淋漓尽致。然而面容却极其的淡雅,像夏天的一缕清风,看上去让人甚为舒服。这样矛盾的人,我平时还是第一次见。
这个时候的我,只是沉溺于他外形上散发的优越。还不清楚,这世上有一个词叫做——一眼误终生。这个生活在黑暗,像是与暗夜融为一体的男人,会发出罂粟花的芳香。让我忍不住靠近,忍不住沉沦,忍不住心殇……最后留下满目苍桑。
可这样的男人,怎么会和寒天尧这个纨绔子弟搅在一起?而不等我从这个陌生男人的冲击中,反应过来。寒天尧的脸部,已经在她眼前无限制的放大。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在我身上不断扫视着。
“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货色,真不清楚是被什么人夺了头筹。”
3
他手摸着我的脸蛋,眼睛却瞄着俏姐。那话语里面的敲打之意让俏姐的神色微微变化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多处了几分不自然,可还是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寒少说的哪里话,瑶瑶因为一向身体不好,今天寒少要人,我不就给你找过来了嘛!”
听着她讨巧话语,寒天尧的手指在我的脖颈前,来回摩挲:“是真的吗?”
“嗯。”
我进入这个包厢,这是第一次说话。虽然极力保持镇定,但我自己还是能感觉到声音,略微有些颤音。
而就在我说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寒天尧的手指,在我的脸蛋上轻轻停顿了一下。那动作虽然不明显,可我身体极度敏感,自然能感觉到他手指的变化。
“你的声音很好听,叫床的声音应该更加好听。”
这话引得周围几个男人哄堂大笑,而我也只能硬撑着脸赔笑,欢场的女人,金主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权利质疑。
“真是可惜,若是当初强要了你也是好的,好好一张膜居然被别人的银枪捅破,真是不划算。”
“既然喜欢就上了呗,这安城还有你寒大少不敢动的女人吗?”一旁的陆铮对于他唧唧歪哇的声音显然极其的不满。
“你懂个屁。”
这夜未央俱乐部的幕后老板岂是简单的易于之辈,真是一个饭桶。
就在大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越玩越凶的时候。寒天尧忽然站了起来,让人将包厢里面的歌切掉。
“今天我们一起举杯,欢迎褚天佑回家。”
我原本被他推开之后,便坐到一旁醒酒。可听到他这么一说,双眸和众人一样,都向那个气质卓然的男人望去。
褚天佑对着周围的人点了点头,神情似乎颇为冷淡。可性格暴躁的寒天尧,似乎一点都不介意他这样的冷淡。
“我选这里给你接风洗尘,不好吗?”
“若是没有外面的闹腾,或许会更好。”他的声音像是醇酒一般,让不少人感觉到轻微的醉意。
寒天尧摊了摊手,重新将我揽到自己的怀里,一只胳膊紧掐着我的腰肢:“宝贝,给你介绍,这是我兄弟褚天佑。”
我笑着道:“褚先生。”
俏姐常说,男人嘛!在自己兄弟面前也是要面子的。若是我想吃这碗饭,遵循的第一条:不论什么时候,都给你旁边的男人足够的面子。
然而褚天佑似乎看不起我这个欢场卖肉的,或者说他骨子里面极致的冷傲,只是拿着酒杯不停的喝酒,没有任何表示。
这样的举止让我虽然有些尴尬,可脸上的笑容却不减。俏姐曾经告诉我,干这行的女人,即使人家将巴掌扔在你脸上,你也得笑着收下——这叫职业素养,也是生存之道。
寒天尧笑着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宝贝不必理他,他就是那个要死不活的性子。等下去,我帮你教训他。”
这样的话语,这些男人说的不少。若是每一句都信以为真,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傻子。欢场的女人和他兄弟相比,恐怕及不上他兄弟一根指头。这样推唐的话,听听就好,可不能当真。
褚天佑的冷淡,让包厢里面玩嗨的氛围减弱了不少。不过让我感觉到庆幸的是,这个男人的酒量似乎不错。
看着桌子上的酒水不断消失,我嘴角也抿起了微微的弧度。这酒水提成可都是钱啊!想到大把大把的钞票,我觉得自己两眼都在发光。
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掉进了钱眼儿里,可谁让他妈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吃喝拉撒睡,哪一样不要钱——现在啊,有钱的就是祖宗。
我想到这里,胸中的浑浊之气也消散了不少。看来今天,自己注定要赚个盆满钵满。然而不等我庆幸的笑容多挂一会儿。寒天尧已经像是磕了药一般,将我的手狠狠抓过去,将整个身子裹在他身上。
双腿分开,面对面勾火的姿势,让周围的人引发淡淡地口哨声。更有不少呐喊的声音,在包厢里面响起。我还出于发愣状态的时候,他迅猛地噙住我的红唇,将自己嘴里面的酒水微微渡了过来。
那窒息中带着激荡的感觉,让我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一般。
可能觉得我的脸蛋被憋的越来越红,寒天尧微微放开了唇。声音略显沙哑地响起:“用这样的办法给我喂酒,你能喂多少,我就喝多少。”
我瞥了一眼桌上的酒瓶,他们点的都是这里最贵的酒,和那天那个男人喝的酒一模一样。可我知道,那个男人不是寒天尧。
——因为他想上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上面的人没有同意。
想到这里,我接过他手中的酒杯将酒水噙在嘴里,对着他的唇压了下去。不就是亲一块肥肉吗?小姐还怕亲肥肉?那也太纯情了,我喂完酒想要离开,小舌却被他狠狠的吸住。
最让我尴尬的是,在喂酒的时候能感觉到他某处已经开始高扬。那微微上顶的样子,让我感觉到浑身燥热的紧,心脏也开始扑闪扑闪。
“这样玩着也不刺激,今天让我在这里干你,这些钱都是你的可好?”
不等我有所反应,他已经从一旁抽出一张卡,将她压在了包厢的软椅上:“这里面有十万,若是你答应我的要求,这里所有的钱都是你的。”
看着他左手晃动的银行卡,我被他压在身下的手微微紧了一下。若是其它地方,她一定不会这样的清高,一夜十万,赚大发了。
“寒少,上面有房间,我带你过去。”
我轻抿了一下薄唇,双手勾上了他的脖颈。希望他能高抬贵手,不要在这里,毕竟这个地方她没有勇气尝试。
“可我觉得这里刺激,二十万如何?”他略显粗粝的大掌,已经从我的胸部游移了进去。那逐渐下滑的样子,让我的精神都颤抖了起来。
看着已经逐渐漏出去的浑圆,还有轻点在上面的朱红。我是真心的怕了,声音里面也带上了几分哀求:“寒少,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然而我等来的只是巴掌,那一巴掌下来,像是要将耳朵打出血一般。可我根本就没有疼痛的时间,已经听到那森冷的声音:“二十万,还不够我在这里玩一个婊子吗?你真以为你还是处女?”
他的手在我挺立的红肿上轻轻捏了一把:“穿的这么骚,不就是让人干的吗?你这样子又想做给谁看?”
“是嫌弃我给的钱少吗?”
“不是,寒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让我做你,这样我才相信你不嫌弃我。”
他将桌边的酒轻轻举了过来,然后一点一点地倒在我的脖子上。随着酒水不断下滑,他的舌头也放了上来。
“宝贝,一会儿我让你尝一尝冰火两重天可好?”
听完他的话,我感觉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可能感觉到我眼眸的变化,他忽然笑出声:“怎么?害怕了?”
“还有更害怕的呢!”
说着,我身上火红色的长裙已经被撕裂了一截。雪白的大长腿,就这样明晃晃地呈现在他人的眼帘。
我不清楚寒天尧为什么会突然发疯,可我能感觉到我今天恐怕是完了。这个被酒意笼罩的男人,眼圈都开始泛红。
就在他的手指要拉下我的底裤时,一旁淡淡地男声传来:“天尧,你喝醉了。”
4
我只听到寒天尧有些漂浮的声音:“我没有喝醉,这个女人居然敢看不起我。一个婊子而已,居然敢看不起我。”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有些虚浮,可动作却再没有向前一步。我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因为此时他的神情,看上去有些诡异,像是迷茫的孩子一般。
“我刚回来,不希望你将事情闹大。”
褚天佑看了我一眼,凉凉放下了一句话。可这一句话,似乎比我歇斯底里的求饶管用多了。
“好,给你这个面子。今天你刚回来,不能太晦气。”
看着他从我身上离开,我准备坐起来,整理自己已经破碎的衣服时,他一个窝心脚又踢了过来。
虽然周围的沙发都是软的,不至于伤到头部。可腹部的绞痛,一股一股冲击着我的脑海。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感觉整个人都痉挛起来。
我这是第一次,亲自见识寒天尧的手段,这个恶魔男人比她们说的更让人感觉到恐惧:“拿酒来,既然来玩怎么能不尽兴呢?”
这个时候,一旁的一个男人打开一瓶酒递给了他。而他一步一步地靠近我:“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样的女人吗?”
他微微喝了一口,然后一口吐在我的脸上:“我最讨厌那种,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人。而不巧,你就是一个。”
我看到酒水隔空而来,像是暴雨一般。
让我从头到脚,都沐浴了雨露的宠幸。那湿润的液体从我的脸部不断下滑,然后滋润着略显苍白的嘴唇。
眼睛感觉涩涩的
我此时已经不清楚,这流进嘴巴的东西到底是泪水还是酒水。只是感觉到苦苦的味道,不断冲刷着那已经开始破碎的心房,那是一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他看着这全身用酒水淋湿的我,颇为满意地道:“今天我卖天佑一个面子,出去跪在外面的走廊上。什么时候我离开,你便解脱了。”
听到这声音,我转头看了褚天佑一眼,然后二话不说的向门口走去。那速度,简直把我自己都吓到了,因为带着几分风驰电掣的意味。
我刚出去,里面的门便被‘哐’一声关上,然而心中的恐惧让我顾不得走来走去的人影,没有一点犹豫地跪了下去。
夜总会这样的事情很常见,小姐惹了客人,纵使客人不要求,里面的妈妈桑也会用各种办法折磨她。
这样被罚跪不过是打脸而已,寒天尧想要粉碎我的清高?可他不知道的是,从两年前开始,我已经没有谈清高的资本。
好几个小时,就在我觉得自己快要晕厥过去的时候,包厢的门被打开。寒天尧走过来,嘴角微微扯开了一个弧度。
“还算听话。”
他一手板着我的下巴,一边轻笑出声。
“今天是给你一个教训,让你学会做人。”
说完他便大踏步走了出去,包厢里面的人鱼贯而出,几个小姐妹们也悻悻地离开。
就在我准备起身的时候,一双黑色的皮鞋停在面前。我顺着鞋头,视线不断的上移,最后定格在褚天佑那英俊的面容上。
只见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在我下巴处滑过,那神情无比的深邃,像是透过她在看什么一般。只不过不管他多么的凝神细看,最后一句话都没说。
等他离开,我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胸前多了一张名片。双眸扫去时,只见上面工整地写着褚天佑三个字,后面则是一长串阿拉伯数字。
由于那天惹怒了寒少,包厢里面的酒水提成统统被上面扣了下来。按着俏姐的意思,那是给我的警告。
她的原话是这样说的:“瑶瑶,也不要说俏姐寡情。出来卖的女人,早就没有尊严可言了。何必为了那可怜的东西,将到手的钞票往出去推呢?你现在回家好好休息一阵吧,等想通了,你再来上班。”
俏姐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若是我想不通,那么就永远也不要回去了。
……
“洛洛,你回来了?”
我看着轮椅上大概六十多岁的老人,微微展开了一丝微笑:“爷爷。”
这是我的老家,一个偏北的地方,距离繁华城市安城大概有六个多小时的车程。这里被高山环绕,绿树覆盖。
可纵使这样的优质的自然环境也改变不了这里人的病症,这里的人祖祖辈辈得着一种病,一种大城市人不会得,且没有办法感受的病——贫病。
“洛洛,你是带我去找你爸爸吗?”
我听后微眸轻蹙,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一边:“我爸不在?”
“都好多天了,他会不会被坏人抓走了?”
看着他像是受到了惊吓,我也发现了情况有些不对劲。爷爷虽然自从奶奶去世以后得了老年痴呆症,可他从来没有露过这样的表情。
“我爸是不是又赌了?”
“没有,没有……他没有。”
他坐在轮椅上连连摆手,可那本来就呆笨的眼神里面,却染着是人都能看出来的不自然。
我圈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我先送你回家。”
这腊九寒冬,他若是没有什么事情会出现在这里?恐怕心里面担忧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但在我面前却不敢说什么。
“洛洛,你爸爸也苦。”
5
我轻嗯了一声,我自然是清楚他心中的苦,可苦并不能成为逃避的由头。自己捧在手心里面的妻子,自己视为掌中宝的儿子一下子都变成了别人的,他心里面的苦自然是极大的。
那个女人的偷人,生子,最后两个人的离婚……
“你去看那个女人了吗?”
“没有。”
“她毕竟是你妈。我听村里人说,那个男人外面又养着一个小三。”
“放心吧!她死不了。”
走进门,我才发现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若不是我手里面的推的是从小疼我如珠似宝的爷爷。我一定会破口大骂:“这就你教育的儿子,别的本事没有,这倒腾起自己家的能力当是一顶一的好。”
“洛洛,上一次你爸是被他们骗了。都是那些坏人,他们要剁他的手,所以我们才将这里值钱的东西都卖了。”
可能察觉我的脸色越来越坏,他声音里面也带上了紧张:“洛洛,你可不能不要爷爷。你大伯、姑姑都嫌弃爷爷,你可不能丢下爷爷。”
看着他一边说,一边掉眼泪,我心中也憋闷的很。这就是贫穷惹的祸,这就是溺爱造成的伤。
他们想要将最好的都给予孩子,可却不曾想过这些孩子长大后不仅不会反哺,反而费尽心思地挖空他们。
“不会,我们是亲爷孙,我不会丢下您。”
“那你也不能丢下你爸爸,我们现在只有你了。”
看着他虽然痴呆,可还不忘讨价还价的模样,我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若爸爸不是小儿子,当初爷爷奶奶或许就不会答应那个不守妇道的女人进门。
“那你一天吃什么?”
我看着屋子里面空落落的样子,除了四间楼板房还有他身下这轮椅,这房子里面好像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你爸将我养老折子给你大伯了,你婶每天送饭。”
“他多少天没有回来了?也不担心这大冬天将你磕着碰着。”
奶奶走的本就不光彩,若是爷爷再出什么事情,恐怕相邻的唾沫星子就会将人淹死。爸爸和大伯,也真的是舍出去名声了。
“我没事,我就是担心你爸爸,他会不会……”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您就不要操那份心了。”
“你看你这孩子,他纵使再不成器,也是生你养你的人……你这是嫌弃我们爷俩耽误了你是不是?”
“爷爷,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就出去找他,这么冻的天,若是出了什么事情该怎么办?”
他一边说一边流眼泪的样子让我心烦不已,爸爸这遇事二百五成神的性格,与爷爷奶奶的溺爱完全成正比。
就在我将他扶上土炕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口怒吼声传来:“这老不死的,这大冬天的是想要寻死觅活是不是?”
我微微一愣,这是大婶娘的声音,而我向爷爷看去的时候,只见他脸上布满了难堪,头一直低着。我笑着从里间的小门走出去,看着这个看上去四十来岁的肥胖妇女:“大婶娘,你进来坐。”
她好像很意外我在这里,又像是知道我早已回来,故意说给我听:“呦,这不是我们洛家的金凤凰吗?”
“我说洛洛,你回来也不说一声,这大冬天的走这么远的山路,可能适应的了?”
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又笑道:“虽然说坐了两年牢,不如以前来的娇生惯养。可毕竟没有吃过苦受过累,是我们洛家只会读书的小公主。”
听到坐牢二字的时候,我心中蓦然一紧,可还是笑脸相迎。若是只有我一个人,我一定不会受她的嘲讽,可我不是一个人。
“大婶娘,我从外面带回来一些东西。一会儿你给大哥家的小孩带一点,都是这村里没有的,他们一定喜欢。”
她立刻改变了态度:“我就说嘛!这十里八村也没有谁比我们家的洛洛更贴心了,若是下次那些八婆再说你坐牢的事情,婶子上去撕烂她们的嘴。”
我纯当没有听过她这话,而结果就是我拿回来的东西,除了几贴药,其它能拿的东西,没有剩余一点。就在我以为这事情过去的时候,大伯打着送饭的名义再一次来到了我面前。
“洛洛,你说你爸也是一个不争气的。他拿着你爷爷的退休金不是赌博,就是喝酒。我是这样想的,这养老保险已经在我这里了,退休金是不是也该……”
“这是大伯的意思,还是大婶娘的意思?”
他略显憨厚的脸庞闪过一丝囧然:“是我们全家人的决定。”
“大伯,爷爷干了一辈子的教师,你应该清楚这钱是他留着防老的。我们如今若是动了,以后遇到个病病灾灾的,也不好向他老人家交代。”
“你们这是想独吞是不是?”
“那钱是爷爷的,我们没有权利动它。再者说,养老金已经到了大伯的手中,这退休金怎么说也要给他老人家留下当贴身的备用。”
“若是不给密码,你就带他走。反正你爸被逮走的时候,已经将存折都给了我,这四间房他也答应给你大哥一家住。”
“我爸爸怎么了?”
“还能怎么?听说拎着杀猪刀要去杀你妈的姘头,最后被警察抓了。不过人家上头是有人的,听说已经迁移到大地方判刑了。”
“我跟你说钱的事情,你说那不成器的干嘛!洛洛,你将密码告诉我,我们为你爷爷养老送终如何?”
“大伯,我担心你会饿死他老人家。我看你也不必心心念念那些钱了,因为当初盖这房子的时候,已经花完了。”我不可能将爷爷留下来,因为他们会要了他的命,在他们的眼中爷爷向来偏疼我爸爸,也偏疼我,所以不会带他好的。
……
而打开天窗说亮话的结果,就是我自己将爷爷带来了安城,不是我舍不得那两个钱,而是我明白,纵使将密码给了他们,也是枉然。
“洛洛,我不喜欢这里的厕所,我拉不出来。”
我微微扶了一下额头:“您也不必担心,过两天就适应了。”
我看了一下手机里面的时间:“爷爷,我将吃的喝的,都给你准备好了。晚上不回来了,你一定要乖乖呆在家里面,哪里都不能去。”
“可我一个人害怕。”
老人说话的时候用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眸望着我,好似希望让我心软,然后留下来陪他一般。
6
“我是去打听我爸爸的下落,您要自己一个人克制害怕。”
“那你快去,我不是很害怕了。”
我无奈摇了摇头,然后关上了门。这个房间是租来的,两室一厅一卫一厨。也算是不错的,若是以前她一定舍不得住这样的地方,在夜总会宿舍猫着就好。
可情况特殊,她不得不在离开家的时候便打电话给冉冉,让她在距离夜总会不远的地方,找一个可以搭窝的地方。这意味着,以后的开销又要多一笔,想一想心情不好了起来。
我刚走进夜总会的大门,冉冉便笑着走过来:“我还以为你让我给你租房子,不来这里上班了呢?”
“怎么可能?我若是不来会被饿死的。”
她心知肚明地笑了笑,然后拉着我道:“这些天这高层一个个搞得紧张兮兮的,你一会儿做事的时候伶俐一点。”
“发生什么了?”
“不太清楚,不过俏姐和天香前两天又展开了世纪撕逼大战。若不是最后龙哥发威,指不定都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我笑了笑:“房子的事情谢谢你了,哪一天我请客。我现在去俏姐那里报到,否则我过两天要睡马路了。”
“去吧,去吧。”
我到了俏姐的房间,她正好从门里面出来,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实打实地打了一个照面。
“我还以为你不干了,这都六七天了,你这思考的也够久。”
“俏姐误会了,我只是利用这段时间回了一趟家。”
她摸着我的肩头笑了笑:“想通就好,一会儿我领着你去试台。这些天流失的钱,俏姐尽可能给你弥补回来。”
“谢谢俏姐。”
夜,总是神秘的,而夜总会的黑夜,却处处散发着腐蚀。
我坐到一个看着中规中矩地客人旁边,不停替他倒酒。而包厢里面的人,酒意上来,刚才所有的斯文好像都变成了伪装。
五六个人都已经开始上下其手,而我旁边的男人,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拘谨,等大家都自顾不暇的时候,他也有些按耐不住。
看着他手指在我大腿处来回摩挲,而我像是没事人一样,只能不停地给他灌酒。
“你的皮肤真滑,脸蛋真好。”
他声音略显粗重地在我耳旁响起,而我听到这话也给他抛了一个媚眼,声音极尽谄媚:“老板的身材也很好。”
我说的不假,这个男人也就三十开外的年龄,一身强装的身体看上去还是很有料的,不过看着他不太下手的样子,应该不常来这种地方。
“小嘴真甜。”
他腾出手将我的手放在他身上,好像是要我感受他强有力的胸膛一般。
这一包厢的客人刚离开,我便被俏姐叫到了身边,她双眸为凝地望着我:“还能喝吗?”
可能看到我眼睛里面的犹豫,她立刻道:“这个包厢里面的都是不差钱的人,你若是被看重了,以后也可以选择自己出不出台。”
试台喝酒与出台完全是两回事,试台被人点中不过是陪客人喝酒,在不做的情况下让他们占尽便宜,而出台则不同,那是真枪实弹地打炮,并且死活也没有人去管。
当然这规矩也有特例,那些有权有势的,可不在乎这些规矩,例如寒天尧。可纵使如此,这对于我来说,这都是一个不小的诱惑。
“俏姐,我去。”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个包厢里面碰到褚天佑并且被他点了台。想到那天发生的窘境,坐在他身旁的我还是微微有些紧张,因为我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并不是一个好打交道的人。
“你刚才喝酒了?”
听着他的声音,我微微一愣之后便点了点头。
“那你陪客人喝酒时,都是这样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他一手轻轻摇曳着红酒杯,一手在我的下巴处微微滑过,像是在提醒又像是警告,只是声音依旧沙哑而耐听。
“怎么会?褚先生多想了,只不过刚才头有些晕眩而已。”我说着已经握起了酒杯,身子也微微向他倾斜了一些。
“我还以为你忘记我了?”
我笑了笑,这算是另类的暗讽吗?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在行内也不是什么秘密。
“怎么会,忘记了谁我也不敢忘记您啊!”
他搂住了我的腰肢,让我整个身子靠在他胸膛的地方:“天尧说你的身体很敏感,看来当是真的了。”
我仰着脸笑了笑,刚才身体的碰触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居然会产生如此强烈的颤抖。我不是没有和人亲近过,可感觉却截然不同。
“瑶瑶……”
我神情微愕,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会记住我的艺名,这一点当是有些匪夷所思。
“你这什么表情?”
“瑶瑶只是感动罢了,没有想到褚先生居然还记着我的名字。”我收起自己的错愕,撑起一个自认为美好的弧线对着他轻笑。
“是吗?”
他清淡的声音让人捉摸不透喜怒,幽深的眼睛里面散发着清减的光芒。看着他这模样我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唯恐说话不当,引得他的不满。
“喝酒。”
等将人送到大厅的时候,他还倚在我的身上:“想让我留下来吗?”
久久等不到我的回话之后,他才用舌头轻轻点了点我的耳廓:“那天留给你的号码看到了吗?那是我的私人号码。”
还不等我多说什么,他已将自己的身子撤离,话语里面也没有了刚才的轻柔:“这一周之内,我等着你的电话。”
看着他渐渐走远,我才像是从睡梦中惊醒,用自己的双手揉搓了一下因酒意染红的脸蛋,一定是酒喝多了,做梦了。
——这个男人是想要睡自己?
“你这是怎么了?被帅哥迷晕了?”
冉冉凑到了我面前:“我看那个男人还不错哎,他都没有摸你。你不知道我身旁那个色鬼,都快要伸进去了,肉都被他捏肿了。”
“看人是不能只看表面的。”
这个叫做褚天佑的男人,身上有太多不受控制的东西。我纵使想要找一个靠山,也会找一个稳妥并且接受蛊惑的。
想褚天佑这种男人,美则美矣,可惜如同罂粟花一样——有毒。
未完待续……
后续故事将更加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