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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老家的初夜习俗,让我羞于启齿



“小荷,再大声点……”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的老公赵旭云总是把我抱到家里的院子中,将我放躺在石桌上,并且要求我放声大叫,我都快要受不了了,第一次拒绝了他,“不要,孩子还在屋里呢,我们这样会……呃……会吵醒他的。”

“怕什么,他睡的沉,哪次我们这样的时候,吵醒过他?”哪知,我的话音刚落,他就惩罚性的动作起来,害得我受不住大声叫了出来,这才让他满意的开口,“对,就是这样!……放声把你现在的感受叫出来!”

“呃……”我感到很难受,很屈辱。

  可我知道,我的老公哪里都好,可偏偏在这件事情上,他是粗暴的令我难以接受的。

很多次我都被他逼着在院子里这样,照着他的要求,大叫着。如果叫的他不满意,很可能,他一晚上都不会放过我。

“怎么声音又小了,大点声!”他见我声音小了,很不满的道。

我怕他动作太过激烈,便用尽全力,叫了一声。这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划破了夜的寂静,在这四面环山的村寨里回荡着。

  这里不止住着我们一家,但是,无论我晚上怎么狠烈的叫,白天都不会有任何人敢说我们。因为,我的老公是村子里的苗医师。

  一般人或许不知道苗医师是什么职业,不过在我们湘西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小村寨来说,他就是一个可掌村民生死大权的职业。并且,村子里无论谁有个头疼脑热或重大疾病,都必须要求苗医师医治。

  我老公具体什么时候当上医师的,我记不大清了,因为我之前生孩子时,大出血休克,醒来后,记忆丢失了很多。

“小荷,说爱我!快……”

“老公,我……我爱你。”我强忍着不适,大声喊道。

“不,不是这样,喊我的名字!”他不满了,声音也开始发颤。对于了解他的我来说,知道他快要结束了。为了让他速度快一点,我咬牙大声喊道,“旭云,我……我爱你……呃……”

  我刚喊完,他就结束了。

  我重重的吁了口气,终于解脱了!

  结束后,他没有立刻放开我,而是一把将我从石桌上抱起,紧紧搂在怀里,“我也爱你,小荷。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大声的喊了一遍,他才捞起一旁的薄被子,将我裹住,抱着我回到了屋里。

  回屋后,他还是和每天一样,不许我事后洗澡,更是圈住我在他怀里,抱着睡下。

  要是以往,我一定会被他折腾后,累的一躺下就睡着了。可今天,我因为被他弄得太痛,一时半会睡不着,咬牙在忍受着。

“小荷……小荷不许离开我,我才是你的男人!”

  就在我难受时,我身边早已睡下的他,又开始说梦话了。他即使在睡梦中,好像也不安稳,总怕我会背叛他、离开他。

  可是事实上,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我又怎么可能背叛他,离开他?

  轻轻拽起被子给他盖好,拍着他的后背,轻声安慰:“旭云,我不会离开你的,安心睡吧。”

  这时我感觉他紧紧搂着我的手松开了一些,呼吸也平缓下来,我知道,他睡的踏实了。

“阿娘……”

这时,房门被推开了,我二岁大的儿子拉开房间的老式电灯,揉着眼朝我喊道。

  儿子晚上一般睡的很踏实,很少这样突然起来找我。难道是我今晚太大声了?顿时心生愧疚的朝他看过去,“小雨,阿爹阿娘吵着你了?”

“不是……是我床底下有怪声,我怕怕。”说话间,小雨就走过来,要爬上床。

  可我见旭云眉头紧皱,好像要醒了,忙吓得摆摆手,朝他轻声制止道:“嘘,别吵着你阿爹,你等着我,阿娘下去陪你看看。”

  这是小雨第三次告诉我他床底下有声音了。之前两次是白天的时候,我正在忙着家务,所以没当回事。这会见贪睡的小雨都被吵醒了,可见声音真的很大,就打算下床瞧瞧去。

  小雨怕他阿爹,所以,乖巧的站在床边,眯着眼,一副困倦的模样等着我。

  我忙拿过衣服穿好下了床,抱起他就去了他的小房间。

  一进去,就听到地下传来“咚”一声,并且,地上还附带震动了一下,这让我吓了一跳,抱着小雨的手都紧了紧。

  小雨吓得搂住我的脖子,就哭了起来,“阿娘,我怕怕……我要跟阿娘阿爹睡……不要自己睡……”

“不行的。你阿爹肯定不同意,会凶你的。你乖,估计是……”我想了想,拍了拍他的后背,猜测道,“估计是鼠鼠在打洞。咱们家是水泥地,它就算打洞也打不上来,伤不着你的。”

“是鼠鼠打洞?”小雨小肉手抓了抓脑门,被我哄了过去,随后迷瞪着眼趴在我身上迷迷糊糊的说道,“我喜欢鼠鼠……不怕了……”

  小雨是小孩子,总是贪睡的,这放下心来之后,话还没说完,居然就又睡着了。

  我便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到小床上,替他盖好薄被子,就蹲在地上,侧耳听了一会,却没再听到声音了。估计真的是底下有老鼠闹腾,没什么大事情,于是我就放下心来,回到了我和旭云的房间睡下了。

  第二天,我早早便起床,去厨房做早饭。

  可是,一进厨房,打开米缸,却见米缸见底了。才想起昨天就没米了,由于昨晚旭云回来的晚,就忘了让他去地窖搬米。

  回到房间,准备喊他起来,可一看他难得睡的这样踏实,就想想不打算叫醒他了,而是自己去往地窖搬米。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自己去地窖那边,因为旭云说我有什么幽闭恐惧症,只要一进没窗户的小地方,就会害怕发病。可我却不记得自己有这病了,所以大着胆子往那边去。

  地窖的入口,在后院的柴房底下,之前旭云是从不让我进来的,说是他之前在柴禾堆里发现了几条毒蛇,没抓住,所以担心会咬着我们,不让我们母子俩靠近。

但我从没见过有蛇,所以,打算一探究竟。只是,刚走到柴房门口,就听地窖底下传来“咚”一声,像是什么掉地的声音,又像是谁拍墙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往那边一看,居然看到两条交缠的花皮蛇朝我这边快速的爬过来,吓得我“啊”一声喊,就连滚带爬的往屋里跑。

  还不等我跑进屋,一下就撞入一张温暖的怀抱里,头顶也传来旭云的询问声,“怎么了?”

  我一听到他的声音,便抱住他,吓哭了,“呜呜……老公有蛇啊!真的有蛇,在柴房那……不不,现在正追过来了!”

“你跑柴房去干嘛?”哪知他闻言,一把拉开我,愤怒的看向我。

  我抬起头正好看到他深褐色眸里,闪现出愤怒的目光,心一紧,“我看米缸没米了,打算去地窖搬米的。”

“地窖?!”他突然紧紧捏着我的胳膊,眸中怒火更甚,“谁允许你去的!”

“我……”他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可怕?把我肩膀都捏痛了!一时之间,我吓得说不出话来。

  他见状,深呼吸了好一会,才脸色缓和下来,“不是和你说了,你有幽闭恐惧症,不能进地窖这样的地方吗?要是再犯病了怎么办?”

“可是,见你难得睡的香……”

  我话还没说完,他就俊颜一低,薄唇突然吻住我,深深纠缠了一下,才满眼柔情的对我道:“原来是不舍得叫醒我。傻瓜,怎么不知道孰轻孰重呢,我被吵醒要什么紧,但是,你要是进了地窖犯病,又被蛇咬出了事,我和小雨可怎么办?”

  一听他这话,我确实觉得自己鲁莽了,顿时愧疚的低下头,“对不起啊老公。”

“你呀。”他搂我进怀,揉了揉我半干未干的长发,宠溺的数落了一下,就没了下文。

  而这时,我背后传来“斯斯”的蛇吐信子的声音,顿时身子一僵,恐惧的拽住他的衣服,“老公,蛇……蛇还在!”

  只见旭云闻言,跺了跺脚,那两条交缠的花皮蛇,突然分开了,随后就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立马转过头,嗖嗖的朝原路逃了回去!

  这让我惊愕的抬起头看向他,“老公这是怎么回事?那蛇好像怕你跺脚声!”

  而他还没来得及回答我,柴房那边突然又传来“咚咚”两声,这让他抱我的手骤然一紧,“还不死心……”

“老公,你说什么?”我发现他的目光变得好可怕,便怯怯的问了他一句。

“我是说那几条毒蛇怎么还不死……”旭云听到我的声音,眸中闪现的寒光渐渐消退,温声朝我解释道。

  我这才舒了口气,“哦。”

  原来他是在说蛇。

  见状,他眼中的寒气渐渐散开,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嘱咐道,“你先进屋,我去把那几条毒蛇除了,顺便提一袋子米上来。”

  我却在他转身往外走的时候,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老公……”

“怎么了?”他蹙起英气的长眉,疑惑的看向我。

  我带着几分祈求的娇声说道:“那蛇又没伤害我们,你就别弄死它们,把它们赶走就好。还有你自己得小心点,别让它们咬了。”

  他看了我好一会,才微微点头,“好。”

  随后我见他拿起院子里的一把铁锨去了后院的柴房,我便进屋关上了门,生怕蛇在他驱赶之下逃进屋。

“阿娘……阿娘……鼠鼠又打洞了!”

  关上门没多久,小雨的声音从房间传来。我连忙走向他的房间。

  一走进他的房间,只见他胖乎乎的身子趴在水泥地上,耳朵更是贴在地面上,一脸认真的听着来自底下的动静。

  我生怕他着凉,走过去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脏灰,“你这小子,阿娘不是告诉你地上很凉很脏,不可以趴在上面吗?”

“可是阿娘,地底下的鼠鼠打洞洞的声音很好听啊。”小雨被我抱起来,很不满的想要挣脱下去。

“你这孩子,老鼠打洞的声音有什么好听……的……”就在我教育小雨的时候,地底下突然又传来了敲击声。而且这声音确实很有节奏,很好听,并不像是老鼠打洞的声音。于是我放下闹腾的小雨,侧耳听了起来。

“咚咚(低声)……咚咚(高声)……咚咚(低声)……咚咚咚(低声)……咚(高声)……”

  可到了三下高声的时候,敲击声截然而止了,这让我都忍不住跪在地上,耳朵凑到地面上去听。结果这样屏住呼吸等了好一会,也没有声音再传来了。

“阿娘,我还要听鼠鼠打洞的声音,好好听!”小雨这会听不到这声音了,就抱住我的胳膊摇晃起来撒娇,这让我回过神来。

  我怔怔的看着他,心底有些发慌。刚才那敲击声很有节奏,分明不是动物能够敲击出来的,应该是人为……

  人为?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小雨的房间底下有人在那?!

  可冷静下来一想,这房间的地下全是泥土,怎么可能有人?

“吱呀……”

 这时,堂屋的大门从外面被推开了,旭云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可以点火做饭了。”

“阿爹!家里有鼠鼠打洞呢!”听到旭云的声音,小雨忙甩开小胖腿,朝他跑过去。

“你慢点跑,别摔着。”旭云见他跑的步伐歪歪扭扭的,忙喝止住他。

  小雨最怕他,被他这么一凶,也不敢跑了,只小心翼翼的迈着腿朝他走去。估计被他打断,小雨就没再说老鼠打洞的声音来。

  我此时也收回心思,转身朝旭云走去,“你把蛇赶走了?”

  他现在提着一包大米,稳稳走进来,额头上全是汗。可见刚才一定是驱赶蛇的时候,费了不少的力气。否则的话,他单是提一包大米不会这样累的满头是汗的。

  他闻言蹙了蹙眉,无奈的道:“你不让我伤它们,可那几条蛇敏捷的很,我一赶它们,它们就往柴禾堆的缝隙里钻,哪里赶得走。”

“那随它们去吧,反正以后我和小雨不靠近不就行了。”我说话间已经先小雨一步走到旭云身边,拿起兜里的手帕,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讨好的看着他。

  他见状,只好勉为其难的道:“真是拿你没办法。就先这样。”

  小雨这时也终于走过来,一把抱住他的腿,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让他抱抱。

  他没辙,只好将他抱起来,然后就一手抱着他,一手提起米袋子,往厨房里走了。我忙跟上,然后淘米做早饭。

当我做好早饭的时候,旭云已经洗完澡,还顺便带着小雨也洗了脸出来。父子俩均穿着整洁的白衬衣,坐在桌边,看起来很是文明。

“吃完饭,你今天跟我去堂子里帮忙吧。”等我坐下吃饭,他将剥好的鸡蛋递给我,朝我道。

  堂子,就是他行医工作的地方,医院或诊所,但在我们这,称为医堂子,简称堂子。平时他都不让我去的,说那里病人多,病菌自然也就多,担心我会被传染什么的。

“让我帮什么忙?我又不会行医。再说了,小雨怎么办?”我疑惑道。

“小雨可以送到大壮家,他妹妹丽香不是最喜欢带小雨玩嘛。”

  他并没有说让我帮什么忙,这让我又问了一遍,他才淡淡的回了一句,“除了你,我不想看到别的女人的那个地方。”

  他这话一出,我脸颊一红,“什么意思?”

“阿爹,哪个地方啊?”不等旭云回答,小雨就放下木碗,好奇的抬起头朝他问道。

“大人说话小孩不许插嘴!”旭云忙朝他冷冷瞪过去,小雨就立马低下头喝粥,再不敢多话了。见状,他才朝我回答道,“阮家那寡妇最近天天往我堂子里跑,非说她下面不舒服,可能得了妇科病,让我给她看看。前天我被她缠烦了,就给她把了脉,脉象是不怎么对劲。开了点药给她,结果昨天来说不但没好,还更严重。所以,今天就想你过去帮我看看究竟是个什么状况。”

“阮家寡妇?”一提到她,我猛然想起丽香前几天提醒我的事来,她告诉我这个阮家的寡妇,自从二年前老公上山采石斛摔死后,就开始在村寨里到处勾男人了。最近屡屡往堂子里跑,好像要勾搭旭云。本来我还不相信,现在听旭云这么一说,我立马就上火了,猛地将筷子一放,“好,今天我就去帮你看看!”

  要是没有病,来勾搭我老公,看我不骂死她。

吃完饭,安顿好小雨,旭云便牵着我的手往医堂走去。

医堂在村寨的正中位置,是三层的吊脚楼,一层是诊厅,二层是做推拿针灸和小手术的地方,有四张床。三层因为离地高,不那么潮湿,便用来放药品的。医堂外面就是村子里的打谷场,平时村子里举行什么活动,就在这里举行,可以说,医堂是村子里最“繁华”的地方了。

来到医堂子后,他安排我坐在办公桌边,就急忙上了楼,“你先在这坐会,我去楼上拿点东西。”

  他上去后,百无聊赖的我,就四周打量一圈,最后拉开办公桌的抽屉,在里面看到了听诊器下面压着一本厚厚的密码锁笔记本。我伸手拿出这笔记本,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

  这笔记本正反两面的边缘处都磨掉了皮,应该是长时间翻阅所致,里面的内容一定很重要。什么内容能让繁忙的旭云经常翻看呢?

  我想要打开笔记本,就用旭云和小雨的生日作为号码按了一下密码锁,却没能打开。难道是我的生日?

“你在干嘛呢?”突然我背后的楼梯处,传来旭云下楼梯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我被吓了一跳,笔记本就从手里掉落到地上。我见状,赶忙去捡,“没什么,只是在你的抽屉里发现了一本……啊!虫子!”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眼下的情景吓得缩回了手,站起身就退到了墙角处。可即使退到这里,我的目光依旧无法从掉落在地的那本笔记本上移开。

  只见本子里缓缓爬出来的一条扁形的血色虫子,身子全部出来之后,就变得鼓胀起来,并且像蚕虫那样,嗤嗤的朝我快速爬来。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怪虫子,吓得尖叫不止,“啊……旭云,虫……虫子……”

“千万别动!”旭云见状,立马喝止住我,不许我动。

  我被他这一声喊弄得僵在原地,屏住呼吸,朝他看过去。

  只见他沉着脸,朝我不悦道:“你是不是偷偷按了笔记簿上的密码锁?”

  我忙点头,刚想要解释,结果他就朝我怒吼起来,“难怪血蚕会出来!你惊到它了。”

“这条红色的虫子叫血蚕?你知道它在你的笔记本里?”我闻言吃了一惊,忙再次看向地上的血色虫子。

  只见它这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不动了,居然停了下来,并且头部翘起,腹部那些小短腿还在交替的蠕动着,好像在努力感应着什么。

  旭云没回答我,而是重重的跺了一下脚,那条虫子就像是感应到了一样,立马身子一僵,然后头部贴地,弓着身子,快速的朝他跺脚的方向爬去。

“小心啊旭云!”见虫子眼看着就要爬到他身上去了,我心就揪了起来,朝他担忧道。

旭云并不如我这么慌张和害怕,只伸出修长的大手来,在空中潇洒的划了个弧度,便有一些细小的粉末从他手中洒下来。这些细小的粉末落到透进来的一缕阳光上,竟然闪出荧光来,很是好看。

  不过,等这些晶莹的粉末落到正爬动的血蚕身上的时候,它就身子一缩,慢慢地它的身体就像吹了气的气球一样越鼓越大,直到胀到鸡蛋大小时,突然传来“砰”一声,炸裂开来,地面上被溅的到处是血红色的粘液。

  见它突然炸开,我吓了一跳,“你给它身上洒了什么?它……它怎么好好的炸开了?是死了吗?”

  旭云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从楼梯上绕过溅出来的粘液,走到我身边,将我拉到跟前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圈,估计见我没事,才舒了口气回道:“我给它身上洒了药盐,它现在已经化掉了。”

“为什么要化掉它呢?而且……而且你的笔记本里怎么会有这种可怕的虫子啊?”

“如果它不是差点攻击到你,我也不会舍得化掉它,它可是我用来保护密码薄的。”旭云扫了一眼那血蚕爆破留下的粘液处,脸上浮现不舍的表情。

原来血蚕是他用来护密码薄的,难怪我按错密码锁它就从里面跑出来了。

  就在我惊奇的时候,旭云已经走过去,单膝一屈,躬身捡起了那本密码薄,紧紧捏在手里,面色有些阴郁。

  旭云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现在,他即使很不高兴我按了他密码薄放出血蚕,也没有太多的怒容呈现在脸上。只是,不愿和我多话了。

“老公,对不起,我刚才不该没经过你的同意,去碰你的密码薄……”他既然不怎么愿意理我了,我只好主动找他承认错误。不然,谁知道他会不会把情绪压到晚上,再狠狠的“惩罚”我?

  我这样主动认错的话,并没有让他消气理我,他始终沉默着,并在沉默中将密码薄放回抽屉,再锁上抽屉,又拿拖把擦干净地上那些粘液。

  我过去夺他手里的拖把想帮忙,他都只是闪身,躲了过去,依旧没有理我。

  我站在一边,仿佛自己就是个隐形人一样,渐渐委屈起来,泪水也不自觉的涌出眼眶,顺着下巴,吧嗒吧嗒的掉在地上。

  直到这一刻,他才放好拖把,走了过来把我给搂进怀里,“哭什么哭,做错了事情,还不让我晾晾你了?”

“我刚才不是都和你道歉了嘛……你还怪我,还不理我……”我越说越委屈,伸手就要推开他。

  他看出我的意图,不等我的手碰到他单薄的胸膛处,就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哄了起来,“好了,现在不是理你了?你也是真傻,我一会不理你怕什么的,我还能一辈子不理你?等我气消了,宠你还来不及。”

  说到宠这个字的时候,他是特意加重了语气,我自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顿时吓得心一紧,呼吸急促起来。

  可他显然误会了,以为我是被他这句话给挑逗到才呼吸急促的,笑着抬起我的下巴,眼神变得温柔的和我对视了半天后,便用大拇指抹掉了我脸上的泪痕,“真是拿你没办法,一哭我就心软,哎……下次再动我东西之前,一定要和我说一声,不然会遇到危险的,知道吗?”

  闻言,我想起了刚才从密码薄里爬出来的血蚕,心有余悸的点点头,“知道了。不过那血蚕究竟是什么虫子啊?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

  我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他给我抹泪的手指,使劲的按了下去,让我的脸都感觉到一丝丝痛意了,不禁疑惑的看向他。

“你没见过的东西多了,我也没法一一和你解释。你只要知道,这些虫子都很凶,你能离多远,就离多远。”说到这,他的手慢慢松开力度,在我脸颊上抚摸着,看我的目光渐渐变得痴迷,“小荷,如果可以的话,我其实宁愿你一辈子都见不到这些东西。”

  对于他这温柔的亲近举动,我并不害怕,只感觉到幸福。因此我也止住了哭泣,朝他点点头,便呆呆的看着他这张近在咫尺的俊颜。

  他很英俊,在温柔对我的时候,我总是看不够的。

  只是他看我时间长了,眸中总会莫名的浮上一丝伤感的神色,让我有些心疼。伸手就去抚摸他的脸,忍不住问了句,“旭云,我都答应你,再不随意翻你的东西了,你怎么好像还是不高兴啊?”

  他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捉住我抚摸他脸颊的手,凑到唇边亲吻了一口,“没有,你在我身边的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幸福的,怎么可能不高兴?”

  我被他这一说,脸颊发起烫来,“看你平时冷冰冰的,一说起情话来,就不是你了,腻死人了都……”说话间,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想要躲开他这灼热的目光,哪知他却双手捧住我的脸,不让我逃脱,并且低头深情的吻起我来。

  我被他吻得心慌,怕他会在这要我,正把手搭在他胸口上准备推开他,结果他却身子一屈,长臂一揽,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唇也从我的嘴上边吻边移到耳后,“小荷,我想了……”

  他说话的声音不但暧昧,还带着灼热的气息,让我心慌不已,“不……不行啊……”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的……”他突然咬了咬我的耳垂,声音变冷了一点。

  这句话让我跌入谷底,心抽痛了一下。我当然知道,他最讨厌的是我拒绝他的亲近!每次我只要一拒绝,他反倒不会放过我,而会更加疯狂的要我。所以,我知道,这会我恐怕逃不过去了……

  可是……

“可是旭云,这里是医堂子,不是家里,不方便……”

  我话还没说完,就见他抱着我进入诊台旁边的杂物间,然后砰一下用脚勾上门,我心一慌,他不是打算在这里就来吧?

  就在我惊慌的时候,他又吻住了我的唇,吻着吻着,他呼吸越来越急促,随后便急迫的将我放下,抵到杂物间的墙壁上,修长的两只大手如两条灵敏的蛇,钻到我身上。

  他这会不像以前那样急不可耐的直接切入主题,而是这样玩起来,这让我更加惊羞,“旭……旭云,不要啊……这……这里真的不方便……”

“嘘!这里是我的地方,你是我的老婆,没有比这里……”说到这,他咬了咬我的唇瓣,接着带着极其欲感的语气接着道,“没有比这里更方便的了……一会必须和以前一样,大声的叫,如果你敢不乖……呵,我绝对会要到你乖为止!”

 什么?在这里还必须我喊出声?可是……

  可是外面要突然来个病人怎么办?以后还让我怎么见人啊?

  虽然感到很羞辱,可我现在更害怕,因为旭云说到做到,如果我真的敢不听他的话,那么,他会用各种狠烈的姿势欺负我,直到我受不住喊出来为止!我不要那样……

“旭云,我不敢打断你……可是,万一突然来人怎么办?……呃……”

  我刚鼓足勇气劝他,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抱起转过身,背对着他了。

  而一转过身没多久,身下也感觉到一凉!我知道,下一刻迎接我的是什么了,我现在说什么也没办法劝他住手了,只得认命的闭上眼,咬唇忍着他的到来。

“小荷,你可以拒绝我任何事,唯独不可以拒绝我亲近你……一定要明白这一点……”他修长大手从下而上的移到我的头顶处,柔情的抚了一下,紧接着身子就开始往我这边贴过来……

我身子却在这一刻僵住了,准备迎接他的狂风暴雨。然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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