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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救一个男人,她当着他的面脱衣
1.
陆氏集团,它集原料生产、产品销售为一体,是目前S市乃至全国最大的上市公司。
夏瑾言站在66层的写字楼下,烈日打在她有些苍白的脸上,睫毛微卷,因情绪激动不断扑扇着。
现在正值下班时间,穿着职业套装的男男女女不断从楼里涌出,他们皆向她投来诧异的目光,仿佛看一个外星人般。
她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白色T—shirt外加牛仔短裤,短裤也因洗涤的次数多了,而泛着白。她脸上不由浮现一抹自嘲的笑。
像她这么寒碜的人,的确不该出现在这么高级的写字楼前。
她等楼里的人走的差不多了,甩了甩头,推开大厦的门,径直向电梯走去。向上的电梯里,只她一人,她利索地按下66,抬头看着楼层一点点地上升。
两年前,她来过这里一次,上的也是66楼。
那时候那个男人喝酒喝到胃出血,却躲在办医院。她看着他脸色一点点苍白,最后实在没辙,只得拿起酒瓶,陪他喝。
他并不阻止她,斜着眸看她将面前的威士忌倒入胃里,直到后来她因为酒精中毒晕倒,他医院。
再后来……
“叮!”电梯开门声响起。
瑾言深吸了口气,大步向右迈开。
陆氏集团总裁的办公室独占一层,就在顶楼。四周很安静,中央空调的冷气声自上而下传来,瑾言站定在门外。
这间办公室是由全玻璃围砌起来的,可玻璃的用材特别奇特,从里面看外面,一览无余。若是从外朝里看,就只是看到一块块透明的玻璃。
右手搭上门把,金属的凉气穿过她的手心,直逼心脏。她刚想迈出的脚,抬到一半,又缩了回来。
她不知道,两年的时间,究竟能改变什么。
可她很清楚,一旦踏进了这扇门,那么两年来她花尽一切心思想忘记的那个人,又会从她心里活过来。
为什么还要回来……
“小姐……小姐,请问您找哪位?”秘书刚要下班,看见站在办公室门口的夏瑾言,礼貌地问。
“陆乔琛。”
已经很久没有叫这个名字了。
秘书听她直呼总裁的名字,将她上下打量一番,脸蛋不错,可身材未免也太干瘪了,总裁身边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也没见过他喜欢这种飞机场啊!
“我下班了,但是小妹妹我得提醒你,总裁里面有客人哦。”说完,秘书意味深长地对她一笑后,踩着高跟鞋进了电梯。
客人?
陆乔琛有客人关她什么事?
她只要把秦朗的事情解决了,就立刻走人,一秒都不想多呆。
推门进去前,夏瑾言做了几次深呼吸,对着玻璃扯足了嘴角。
办公室极大,中间放着黑色长形的办公桌,对面是一排沙发,对面墙上放着34寸液晶电视。落地窗边有一个酒柜,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都是进口酒,她连牌子都不认识。
瑾言站在房间中央,这里与两年前相比,一点儿都没变。装潢主要以黑白色为主,再搭配上少许的灰,整体看上去简约,时尚,却又不失严谨,端庄。
刚才秘书不是说有客人在么?
可现在一眼望去,这里的确没有第二个人。她刚想着陆乔琛可能不在,打算离开时,听见办公桌后面传来女人的声音。
那后面是一间休息室,她曾经看过一眼,里面应该还有张双人床。
“乔琛……”
孟浪之声在夏瑾言小心推门后,越发地大起来。她的瞳孔也在这一秒,急剧扩大。
她脸上的红晕在白炽灯的照射下,显得越发刺眼。
夏瑾言握着门把的手似是被锐器刺着,她半退出去,背重重地砸在墙上,双眸紧闭,隔绝一切。
可喉咙里的哽咽已经止不住,捂住嘴,像极了做错事的孩子,生怕扰了里面的人。
身体微微颤抖,瑾言咬住唇,慢慢蹲下来……
“啪……”
脚边的盆栽被她无意踢倒,打破门外的寂静。
2.
小房间里的人被惊动,女人穿好裙子,光着脚,出来一看究竟。
她花了三个月才勾上陆乔琛这条大鱼,这关键时候什么人来搞破坏!?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女人看见蹲在地上的夏瑾言,她眼里有泪,浑身颤抖地像只刺猬。
看她一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模样,八成是来讨乔琛欢心的!
有她在,休想!!
“我找……”瑾言已经从地上站起来,声音仍是颤抖。
按住双手,她尽力把刚才看到的一幕抛到脑后,恢复镇定。
“也不找面镜子照照,这里也是你能进来的地方!!”女人打断她。
“……”
“你快出去,不然我叫保安了!”说着,女人就要拿桌上的电话拨通内线。
“我找陆乔琛,只要一会儿就好。”瑾言上前阻止她打电话。
女人果然放下手里的电话,撩开垂在肩上的卷发,逼近夏瑾言,挑衅道,“我不管你是乔琛多久时候的旧爱,现在我才是他女朋友。”
她脖子上的吻痕,清晰可见,昭示着自己才是里面男人的新欢。
夏瑾言只是扫了一眼,“小姐,你误会了。”
就算是旧爱,那也得有爱,而他们之间除了欺骗,没有任何。
夏瑾言越淡定,越不把她当回事,女人就感觉威胁越大。面前这个人虽然身材平平,可脸蛋生的却是清新脱俗,竟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淡然。
就连她的性子也是这样的不温不火。
“每天上来找乔琛的女人几十打,每个都说误会了,你以为我会相信?”
“外面是谁?”房间里,陆乔琛等得不耐烦。
“是清洁大妈,她很快就走了。”女人笑着应里面的人,转而抓起夏瑾言的胳膊,压低声音,“快出去!!”
瑾言身板薄,女人抓着她的胳膊,她连着踉跄几步,整个人被拖着往门口去。
女人尖锐的指尖,用力过猛,陷进她的皮肤。
顿时火辣的疼……
“我找他说完话就走!”夏瑾言倔强地看着她,甩开她的手,站定在门口。
其实她可以大声说话,把里面的男人给逼出来的。可一想到刚才的一幕,话就憋在胸口,没来由地压低音量。
女人看她如此不依不饶,又怕坏了陆乔琛的兴致,干脆去扯夏瑾言的马尾。
她的头发被人用力向前扯,头皮发麻,连着整张脸都收紧,全身血液都在脸部集聚,她的脸很快就红了。
女人比刚才更用力,将她拖了几步,最后夏瑾言实在忍不了了,抓住头上的手,向前一推,女人后跟踉跄,自己摔到地上。
“究竟搞什么!!”
陆乔琛已经没了兴致,边扣扣子,边出来。
夏瑾言的头发已经散了下来,一头黑发胡乱地披在腰上。
女人则是满脸质疑,这个女人居然让自己摔了个跟头!?
“乔琛……”女人见他出来,连穿衣服的动作都那么帅,立刻爬起来,整个人撞到他怀里。
那女人梨花带泪着。
夏瑾言背对着他,听见他的声音,心还是不由地颤了一下。她拢起头发,拿皮筋扎在脑后。
小脸血色全无。
连她的脚也钉在原地,忘了回身。
“公司什么时候换这么年轻的大妈了?”陆乔琛眼尾挑起,搂着怀里的女人,眼睛却盯着前面的人。
“……”女人还以为他会问自己受什么委屈了。
“乔琛,她打扫完了,让她出去吧!!”女人更加觉得那个身材扁平的女人会成为自己的对手。
这样的假设还是扼杀在摇篮里比较稳妥。
这次陆乔琛似是没听见她的话,松开手,让怀里的女人站在原地。他自己则是夏瑾言走了过来。
他眼睛半眯着,让人捉摸不透他此刻的想法。
背后有股气息越来越近,瑾言原本强压下的心脏,也跟着狂跳起来。
“乔琛……”
女人在他要看见夏瑾言脸的时候,娇媚出声。
那张不加修饰却美的摄人心魄的脸,女人一贯的自信都消失了。
3.
“闭嘴!!”
陆乔琛低吼。
对女人他一向温柔,可对上夏瑾言一双丽眸之后,他竟失了分寸。
看见面前的女人,陆乔琛平静无波澜的眸子里,瞬间暗潮狂涌。转眼看见她手臂上的刮伤,眼里更冷了几分。
夏瑾言不看他,低着眸,整张脸却因为他的注视,红白交加,继而转白。
“今天你可以走了。”陆乔琛不看她后面的女人,只是冷道。
“……”
女人看见陆乔琛扫来的冷冽目光,乖乖地去房里穿了鞋,一步三回头地出了总裁办。
四周的空气突然变得凝重。
房间里冷气开的很大,可夏瑾言紧攥着的手心里,却是汗渍涔涔。
过了两年,还是见面了。
“找我有事?”他明知道她来是为秦朗的事,可还是明知故问。
目光离开她,他去酒柜倒了杯酒,仰头全喝进肚里。
喉咙里,一路辛辣,遍及全身。
将心里叫喧的声音淹没。
“为什么害秦朗?!”她的喉咙干涩,说话也断续,连不成句。
她始终背对他,头低着。
从知道陆氏集团新任总裁是他之后,她就知道一千万根本就是个陷阱,她甚至不知道他的目的。
“嘭!!”酒杯砸在防弹玻璃窗上,碎了一地。
陆乔琛大步上前,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捏在手里。碰到刮伤的地方,夏瑾言也只是皱了皱眉。
他将她整个人拖近自己,逼她抬头,四目相接。
想过无数再见的画面,却不曾想,会是这样的场景。
夏瑾言坦然地看着他,像是看待一个陌生人,眼里没有愤怒,没有失望,没有伤心,波澜不惊。
“夏瑾言,这两年你过得很滋润啊!!”
陆乔琛看着她眼里的一潭死水,扣着她手臂的手更加用力,恨不得把手里的女人捏碎。
“什么时候放了秦朗?!”她来的目的就是救秦朗,至于其他,她并不准备回忆。
因为早就没了力气。
“很好!!”陆乔琛猛然收回手,将她甩在地上。
瑾言整个人像是断了线的木偶,跌坐在地毯上。心口的疼已经要喷涌而出了,硬是被她压了下来。
“要救人,总要付出点代价!”
这不就是他逼她来找自己的目的么!!?
为什么现在看她这副死模样,心里却是一点痛快都没有!!
“什么代价?!”她盯着地毯上的碎花。
“你还有什么能卖给我的?!”陆乔琛突然来了兴致,蹲下身,与她对视。
卖!
原来这就是你百般侮辱我的目的!!
一想到侮辱,两年前那个雨夜就赫然在目,那时候她哭的撕心裂肺,而他却走的没心没肺。
现在还问她有什么能卖?!
“陆乔琛,你不要太过分。”
她的眼里终于多了一丝温怒,虽极淡,却足够挑起陆乔琛的占有欲。
“过分?”他细嚼她的话,大手撅起她的下巴,将整张脸凑近自己,鼻息喷在她脸上。
“想看着秦朗坐牢也是可以的,立刻滚出去!!”
这两年陪在她身边的人,他都要一个个毁灭!
夏瑾言,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跟我玩欺骗!!
下巴被他捏在手里,骨骼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双手撑在地上,咬了咬唇像是做了极大的决定。
“一夜,一千万。”
心早就没有了。
也只剩这个了。
陆乔琛有本事把秦朗送去拘留所,自然也有办法把他送进监狱。对于陆乔琛的实力,她从来不怀疑。
却没想到,有一天竟成了威胁她的筹码。
“这个交易倒是有些诱人,可是别人碰过的东西,我嫌脏!”他放开大手,甩开她的下巴。
起身,睥睨脚边的女人,陆乔琛走到酒柜边,倒了杯酒,然后将其放在长台上。
“不过我倒是可以破例一次,只要你把酒喝了。”
若是换了常人,喝一杯酒根本不算什么。
可两年前她酒精中毒后,就对酒精过敏了,再碰不得一点酒。
4.
这一点,陆乔琛比任何人都清楚。
夏瑾言看他,眼中莫名的情愫彻底幻灭,他明明知道她不能喝酒,只要一滴医院,却还是要这么逼她!
她终于体会了别人眼里的陆少,霸道冷漠,心狠手辣。
“当然你可以选择喝,或着不喝。”陆乔琛将手边的酒往前面推了推,等她做决定。
是不是为秦朗已经到了不要命的地步?!
“我喝!”
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再退缩,也是无济于事。
秦朗一定要救。
至于自己……
陆乔琛,你巴不得我死,可当初丢下我的人是你,究竟为什么?!
夏瑾言撑起身子,慢慢走到长台边,与陆乔琛面对面。
她一双大眼盯着面前的酒杯,还是威士忌,果然死一次不够,他要她死第两次。以前是不知情,这次却是逼迫。
陆乔琛微眯双眸,看她拿起酒杯,递到嘴边,定住。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这样至少证明秦朗在她心里没那么重要,至少没有他重要。
他在赌。
“你的目的达到了……”话音刚落,夏瑾言就将酒杯里的酒倾数倒进了喉咙。
一路火辣,直逼心脏。
我死了……
是不是就可以罢手了?
酒杯从她手里滑落,碎在地上,随之而落的还有她眼角的泪。
夏瑾言趁着酒劲,就要去脱身上的衣服,她现在只求这一夜可以快点过去。
牛仔短裤的扣子刚解开一颗,她就感觉一阵头晕,脚下踉跄了几步……
“该死!!”陆乔琛揽住她就要掉到地上的身体,低声咒骂。
他以为她会妥协。
终于是赌输了。
可这只会让秦朗死的更快而已。
“你要敢死,我就让秦朗死在监狱里!!”打横抱起她,火速上了电梯,医院。
夏瑾言的意识越来越弱,她的眼皮也越来越重。
陆乔琛紧张低吼的面孔占据她整个瞳孔,他会紧张她?
呵呵……
肯定是要死了,才会出现的幻觉。
要是担心,就不会丢下她了……
S医院。
陆乔琛在门外已经等了近半小时,进进出出的护士看见他发狂的样子,都不敢靠近。
牧原接到电话赶到的时候,他十分感慨,他从没见过如此失态的总裁。
他休假了一个月,难道错过什么重要的事了?
“牧原,安排最好的病房。”
“是,总裁。”
手术室地等终于暗了下去,医生从里面出来。
“幸好送来及时,已经抢救过来了。”
后面就是夏瑾言一脸苍白地躺在病床上,就算昏迷着,她也是睡得极其不踏实。
过了三个小时,夏瑾言才从昏迷中恍过神来。
“总裁,人醒了。”牧原站在边上,看见她醒了,提醒陆乔琛。
其实他早就看见她睫毛动了,立刻就掩去了刚才的着急,换上一副冷面孔。
“你想就这么死了,可没那么便宜的事。”说着他从牧原手里接过支票,仍在她被子上。
“你欠的,赶快还上!!”
说完陆乔琛就从座上站起,出了病房,牧原抱歉地对夏瑾言一笑,也跟了上去。
夏瑾言捏着支票,浑身颤抖,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牧原跟在陆乔琛身后,心里不停嘀咕,总裁明明很关心那个女人,偏要甩酷当做毫不在乎。
“通知警局,就算有一千万也不放人,我要打官司。”陆乔琛突然想到个更好玩的办法。
“是,我这就联系。”牧原是他的首席秘书。
虽然人有点二,可办起事来却是一丝不苟。
S市警局门口。
法国梧桐阔大的树叶将街道遮阴,傍晚细碎的阳光洒在夏瑾言身上。
医院打招呼就出了院。然后回家换了条白色褶裙,此时她手里攥着那张支票,站在夕阳下,全身就像是镀了层金子,泛着光。
瑾言像门卫出示了身份证,就直接去了拘留处。她早上才来过,所里的警察一见是她,领着她就到了拘留秦朗的房间。
5.
她向警察道了谢,随后轻轻关上门。
“瑾言。”秦朗闻到她的气味,拿出西装口袋里的眼镜,带了起来。
秦朗总是笑着,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能像春风一样,给人温暖,让人安心。
她把皱了许多的支票摊开,放在秦朗面前,手心的汗一阵阵地往外冒。
秦朗看见支票,写着一千万,“你哪里弄来那么多钱?!”
夏瑾言不敢看镜片下的眼睛,它们正盯着自己,将自己锁得死死的,绝对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找朋友借的。”
几小时前发生的事,她不想提起,更没有必要说起。如果说亏欠,那她这些年来欠秦朗的,又何止一点点。
“哪个朋友?”他们认识这么多年,她夏瑾言的朋友用一只手都能数过来,更别说是能借她一千万的朋友了。
秦朗见她左右闪烁的眼,就知道她肯定撒谎了,因为每回她撒谎都不敢看对方,他知道她的眼睛根本骗不了人。
气氛突然降到了低谷,空调散发出的冷气沾在她的毛孔上,寒冷异常。
“我去交违约金。”这么诡异的气氛,夏瑾言实在受不了,她转身就出了门。
秦朗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眸子慢慢收拢,眼角越发的狭长起来。他将西服纽扣扣上,等着人来开门,放他离开。
这次与陆氏集团合作,他分明就是被人摆了一道。可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要对付他这样的小公司?
这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
他突然对陆氏集团幕后的老板有了极大的兴趣。
夏瑾言根据指示标志,很快就找到了处理的部门,可当她把支票放在处理人的办公桌上时,却得到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回答。
“夏小姐,我刚才接到陆氏集团牧秘书的电话,他说这件事不愿意私了,得公了。”
“要打官司?”夏瑾言根本没想到陆乔琛摆着一道。
已经做了交易,又要反悔么!!
“是的,半个月后开庭。”
“那我们的胜算有多少?”打官司就打官司,陆乔琛,我真是受够你了!
对面的人看了看面容姣好的她,斩钉截铁道,“几乎为零。”
世上有一种人,在身边的人他从不懂得珍惜,以为那是理所当然的存在,直到那个人突然转身离开,他却还要怪对方不够坚持,爱的不够深。
他陆乔琛,就是这样的人,只是他从来不承认。
陆乔琛手里拿着一瓶酒,他站在硕大的落地窗前,鸟瞰S市最繁华的地段,心思却无尽地飘远了。
他一直以为不管事情如何变,只要他转身夏瑾言就始终站在他身后。
所以当事情发生时,他就格外气愤了。
像是自己的玩具被人夺走了一样,陆乔琛心里满是不甘!他不要的东西,就算毁也应该是毁在他手里!
夏瑾言,你可真是本事的很!!
你不是曾拍着胸脯说,此生非我不爱,非我不嫁么?
酒瓶里的最后一滴酒,滴落在他的唇角,他扬起修长的手指掠去,然后将手里的瓶子,放回到酒柜里。
他很久没想那么多事了,他不想并不是不记得,而是在一次次的酒精麻醉后,记得更深了。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最爱威士忌的味道。
“总裁,有位小姐说要找您,可她没有预约,又不肯走,所以……”秘书脸上写满了无奈。
门口的人就是夏瑾言。
再次站在这里,不是她所愿,可她却不得不那么做。
秘书进去许久都未见出来,她实在等不住,推了门就进去,“陆乔琛!”
女秘书听她第二次直呼老板的名字,脸上表情既惊奇又鄙夷。夏瑾言心里暗嘲,你以为我想来啊,要不是救人的事,给我钱我都不愿意踏进这里。
“明天起你不用来上班了。”陆乔琛的眼睛未从电脑上离开,秘书见他一脸冷漠,想开口说什么,却听他再开口,“出去!”
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他们两人,陆乔琛看着电脑里的产品流程图,哗啦啦不停地敲着键盘。
6.
“这次你又想怎么样?”
胜算是零的官司,还有什么可打的?他就是算准了自己会再来找他!
“身体好了,欠的债也该先还了吧?!”陆乔琛推开手边的键盘,靠在老板椅上,看她。
他说的债,就是一千万的债。
要不是当天她差点死了,怕是早就让她还了。
也好,早点解决,早点摆脱。
夏瑾言丢下手里的包,开始解自己身上的扣子。
今天她穿了短袖衬衫,长腿牛仔。解开领口第一颗扣子时,冰凉的空气就透了进来。
身上的汗毛连同心脏也颤了起来。
她解扣子的手竟没了知觉。
“去房里脱干净!”陆乔琛一字一句,说的清楚明白。
要是一直这么听话,也省得他这么麻烦了。
果然为了秦朗死都可以了?!!
很好!!!
小房间里,各种香水混合在空气里。
夏瑾言平躺在床上,身上未着寸缕,她闭着眼,等着所有一切事情尽快结束。
陆乔琛,如果你回来,注定了这样的惩罚,那我承受。
原来我爱你那些年,真的错了。
门外敲打键盘的声音早就停了,可陆乔琛却迟迟没有进来。
光是看着,他就有了反应,该死!!
陆乔琛上前几步,床上的软垫向下陷了许多,他温热的鼻息喷在夏瑾言脸上,薄唇轻轻掠过她的。
却发现她竟连唇都在颤抖。
“你不取悦我,我怎么有感觉?!”他低头,气息喷在她耳边。
取悦……
夏瑾言被雷劈到,猛然睁眼,把脑袋往边上移了移,要她取悦?!
咬着唇,连身侧的手都在抖。
陆乔琛见她迟迟没有动作,大手抓住她不盈一握的身体,遏制住她浑身的颤抖。
“既然这么怕,就不该不听话。”
他的东西,别人绝对不能碰!
他咬住女人的唇,瑾言却把牙关咬的死紧,无论他如何掠夺,就是不松开。
不像对待其他女人般的温柔,这次他手上的力气完全不听使唤。
一想到她是秦朗的女人,陆乔琛就恨不得把那个男人给杀了,力道就更大了。
夏瑾言的眼睛又闭上了,心里某处终于崩塌,惨不忍睹。
眼角有温热滑落,没入枕间。
“实在无趣!!”陆乔琛突然停住,低吼一声。
不管他怎么抚慰,她的身体却像是从未熟的青苹果,青涩难耐。
扯过手边的衣服丢在她身上,“穿上,出来!!”
“秦朗就没有满足过你?”他出门前,丢下一句话。
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丢下一块碎石,激起千层浪。
他竟然以为她和秦朗!!
夏瑾言穿好衣服,走出房间,站在他的眼皮底下。黑濯石般的眸子扫来,她像是没穿衣服一样,身体始终轻颤着。
如果从一开始就知道是噩梦,那时候她就该收好自己的心,不做那个不切实际的美梦。
“一夜先欠着,把那个东西签了。”陆乔琛又坐回到办公桌前,他右手一点,指向电视前的长台。
瑾言走过去,拿起台上的那份文件,打开。
“你休想!!”她气得哆嗦,再也没办法压住心底的恨。
陆乔琛见她这样,心里突然大好,他最讨厌她一脸平静地对着自己。
两年前,她的喜怒哀乐都以他为主导。两年后,他就算改造,也要把她变回原来的模样。
“那就法庭见。”
她若是不签那份协议,那么就等着看秦朗进监狱。反正他手里的砝码还有许多,也不差那一个。
比如说林静。
手里的文件被她摔在地上,印刷纸散了一地。
她极力克制,将心里的恨强压下来,抬眸看着对面的男人,重新审视,“为什么?!”
他竟然要她签协议,答应与他结婚,期限一年。
逼迫她,侮辱她,百般让她难堪,还不够么!!
还想再折磨她一年?!
“这是选择题,你可以选A当然也可以选B。”陆乔琛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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