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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小寡妇的尸体被人亵渎,第二天全村遭



灵异故事手机有鬼

知道什么是扒灰吗?

我生于80年代初,出生在西南边陲的某一个偏远的小山村。

那个村子,曾经带给我过欢笑与幸福。但在那件事之后,它带给我的只有梦魇。

现在,那个村子已经消失了,那个村子里的人。

也在那个年代,因为那件事,而一个个离开了。

我是他们当中为数不多的幸存者,因此,在经过慎重思考之后,我决定把我当时所见的事写出来。

整个村子的梦魇,是在那位叫张晓兰的乡村美妇的尸体神秘失踪开始的,而最初,则是因为一个关于扒灰的传闻?

那是在我七岁的时候,戊辰年六月初十,那天正好是大暑,阳历7月23日。这天是我七周岁的生日,同时也是张晓兰下葬的日子。

我出生的村庄,叫石马村,张晓兰是嫁到石马村来的。

至于她的老家在哪儿,我只知道很远,并不知道具体在什么地方。

反正,在我记忆中,张晓兰自从嫁到石马村来之后,就从没回过老家。

张晓兰长得很漂亮,至于她到底漂亮在那儿,我也说不清,也记不得了。

因为那个时候我还是个小屁孩,在小屁孩眼里,最美的女人永远都是妈妈。

张晓兰的丈夫,是村长的儿子,名叫刘大奎。不过,那刘大奎是个傻子。

因此,在张晓兰刚嫁过来的时候,村里的不少人都觉得是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了。

那时候,因为地处深山之中,石马村连电都没有通,大家晚上照明都是用的煤油灯。

当然,村里也就不会有黑白电视、收音机这些玩意儿。

村里最常见的娱乐活动,就是女人们坐在一起吹牛,因此培养出了不少长舌妇。

那个张晓兰,也不知是因为村里的那些女人排斥她,还是因为她根本就不屑与这些长舌妇为伍,总之她和这些女人很少说话。

也不知是因为张晓兰长得太漂亮,还是因为她得罪了那些长舌妇。

总之,张晓兰嫁到石马村没过半个月,就传出了扒灰的传闻。

刘仁清的事儿,我并没有亲眼目睹。

对于整个过程,我也是听那些长舌妇说的,至于是不是真就那么回事,我也没有去考证过,所以也没办法妄自断言。

综合长舌妇们的意见,事情的经过,大致是这样的。

刘家三代单传,因此刘大奎很荣幸的成为了刘家的独生子。

就因为他是独生子,所以刘家上下都把刘氏血脉能不能继续传下去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他身上。

因此,刘大奎虽然是个傻子,但刘仁清还是去给他取了个媳妇回来,好续刘家的香火。

对于刘家的媳妇张晓兰的身份,长舌妇们在这里出现了一些分歧。有一拨人说张晓兰是刘大奎花钱从人贩子手中买的

另一拨人说张晓兰是刘大奎在外面鬼混时认识的,还说以前有人见过那张晓兰在镇上卖。

刘家在把张晓兰这个儿媳妇娶回家的当晚,在入洞房之前。

李天珍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傻子,因此传授过一些技巧给张晓兰。

那张晓兰确实也按着李天珍的话做了,只可惜那刘大奎不争气,他不仅脑袋傻,还不中用。

因此,张晓兰折腾了一晚上,却一点儿结果都没有。

新婚之夜后的连续几个晚上,张晓兰都没能享受到做女人的乐趣。

因此,在几天后的某个晚上,张晓兰悄悄拿了一根擀面棍……

再之后,挨不住寂寞的她,终于忍不住勾搭起刘仁清来,这刘仁清也不是个好货,一来二去,两人眉来眼去,便勾搭上了

不过还没来得及做出啥事儿来,就被刘仁清的老婆李天珍给看出端倪来!

李天珍应该是一个性格比较和善的女人,至少在年幼的我的记忆里,她几乎没跟人吵过架。

因此她能骂出这种话,应该是被气着了的缘故。

不过,对我来说,她也是一个比较神秘的女人,因为我从没见她跟谁聊过天,一向都是独来独往的。

更奇特的是,像她这样独来独往的女人,本应该是长舌妇们嚼舌头的对象。

可村里那些长舌妇,似乎都不怎么谈论李天珍。

对于李天珍这个人,外婆倒是告诉过我一点儿信息。李天珍性格之所以孤僻,是因为李天珍的娘是个老神婆。

据说,李天珍的娘,那个老神婆是孟婆徒孙的徒孙,她最擅长的就是招鬼。

在四十年前,有一姓程的大地主,惹到了老神婆,老神婆便在夜里招了一群厉鬼来,把程大地主一家都给吓死了。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惹李天珍的娘了,李天珍的娘也因此得了一个“灭门婆”的绰号。

这绰号言简意赅,就是在告诉所有人,凡是惹了她灭门婆的人,都会遭受灭门之祸。

自程家灭门案之后,再也没有人敢招惹李家了,就算是长舌妇们,也不敢嚼李家哪怕半点儿舌头。

那灭门婆倒也不是个恶人,她一直秉持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这几十年来,她一直没有害过人。

不过,那灭门婆在这几十年里也没闲着,她豢养了九九八十一只野鬼。

这些野鬼都是灭门婆精挑细选的,除了能害人性命,还能让灭门婆延年益寿。

灭门婆现在已经是岁高龄了,她却仍是精神矍铄,甚至每月的初一、十五夜里,她都还要赶着她那些豢养的野鬼到松林山上去放牧。

这野鬼跟羊一样,不能老关在圈里,得定期赶出去放放。只有这样,那野鬼才能健康的成长。

那松林山我是知道一些的,那地方没有一户人家,全是坟,说白了就是个坟山。

而且,那些坟全都是程家灭门事件之前留下的,反正村里近些年去世的老人,没有一个是埋在那里的。

那松林山之前本是块风水宝地,只是在程家灭门之后,大家都见识了灭门婆的本事

又都知道灭门婆每到初一、十五都会去松林山牧鬼,因此就不敢再把老人葬在那里了。

其实,大家之所以不敢再把老人葬在松林山,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因为灭门婆在那里牧鬼,而是因为有传言说。

灭门婆牧的那些鬼,全都是在松林山上招的。

也就是说,只要把老人安葬在松林山上,老人的魂魄就会被灭门婆招了。

那样,自家的老人,就会成为灭门婆豢养的宠物。

而且,据说那灭门婆驯服野鬼的手段是极为残忍的,是无法让人直视的。

关于灭门婆训野鬼的事,活着的人,没有一个见过的。

亲眼看见灭门婆训鬼的人是个初出茅庐的小道士,姓王。

有日夜里,王道士独自跑去松林山练习招魂,无意间看见了正在松林山训鬼的灭门婆。

当时,除了一些已经被驯化了的野鬼,那灭门婆的身前还站着一个小女孩,穿着红肚兜。

从那小女孩卡白的脸,和那双黑洞洞的眼睛,王道士一眼便看出她是个小鬼。

只见,那灭门婆像招呼小狗一样招呼那小女孩去她身边

可那小女孩却一动不动的,一步也没上前。看得出来,那小女孩是怕那灭门婆。

对付这样的小鬼,灭门婆的经验那可是相当的丰富,对于她来说,完全就是小菜一碟。

见小女孩站着不动,灭门婆便拿出了一根红绳,把小女孩的双脚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

在捆好之后,灭门婆把红绳的另一头拿给了一个老鬼。

那老鬼白发苍苍的,从他对灭门婆的服帖程度来看,应该是被灭门婆收了不少日子了。

在拿到绳子以后,那个老鬼便像个猴子一样,三步两步地便爬到了旁边的那颗大松树上。

老鬼找了一根比成人小腿粗的树枝,将红绳在树枝上绕了一圈,然后又把红绳在自己的手上缠了两圈。

在缠好之后,老鬼便倏的一下从树枝上跳了下来。

老鬼一落地,那小女孩便被倒悬着挂在了半空中。

虽然那小女孩是个小鬼,但她还是有自己的本能反应的。因此,一被挂到树上,那小女孩便哇哇地哭了起来。

至于那灭门婆,她对小女孩这哭声是不会生任何怜悯之心的。因此,小女孩的哭声是不可能让她心软的。

要是能心软,她就不是叫灭门婆了。

在被倒悬在空中之后,灭门婆拿出了一排银针,慢慢地走到了小女孩的身边。

此时,刚才那个老鬼,则端着一个深褐色的,用红布封着的坛子走了过来。

老鬼走过来之后,灭门婆便对着那个坛子念起了咒语。至于她念的什么,王道士没能听清。

这咒语一般都是很拗口的,不是人类正常的语言,所以就算王道士是削尖了耳朵,那也是不可能听明白的。

灭门婆的咒语一念完,老鬼便恭恭敬敬地把那坛子放到了地上。

坛子放到地上之后,灭门婆取了一根银针,在自己左手的食指上扎了一下。

扎完之后,灭门婆便把自己手指头上流出的黑血滴了三滴在封着坛子的那红布上。滴完之后,便有东西开始顶那红布了。

那东西顶了一阵,便听到了“哧”的一声,那红布随即便给划破了一条口子。

红布被划破之后,一条黑得发亮,约莫三尺长,拇指粗的尖头蛇便从坛子里游了出来。

这条蛇名叫毒练子,是灭门婆的师傅传给她的,据说此蛇已传了十三代,近五百年。

五百年来,这毒练子专吃各种剧毒的蛇虫鼠蚁。因此,这条毒练子,是世间一等一的毒物。

那个被倒悬着的小女孩是被毒蛇咬死的,因此,当她看到那条毒练子游出来之后,立马就尖叫了起来。

此时的小女孩已是一脸惊恐,而灭门婆身边的那些被驯化的野鬼,则又蹦又跳地在怪叫,好像遇到了喜事在庆祝一般。

这些野鬼,最喜欢看的就是灭门婆训化别的野鬼了。灭门婆用的手段越残忍,他们看得就越过瘾。

在看别的野鬼受虐的时候,他们完全忘了,曾经的他们也被灭门婆虐过。

就在那些野鬼手舞足蹈的庆祝之时,毒练子已经爬到树枝上了,它现在已经开始顺着那红绳,一点一点地向着那小女孩游去了。

小女孩虽然是倒悬着的,但她也能清晰地看到那条毒练子正在向自己游来。

见那毒练子现今正缠在红绳上,小女孩便在空中边尖叫边乱动,她想用摇晃绳子这办法把那毒练子给晃下去。

那毒练子可是一条修炼了五百年的毒蛇,小女孩虽然是个小鬼,但她的道行,是远不及这条毒练子的。

因此,就凭小女孩晃的那几下,是不足以把毒练子给晃到地上去的。

小女孩的晃动,无疑加快了毒练子游向小女孩的速度。

很快,毒练子便游到了小女孩的脚边,顺着她的裤管游了进去。

毒练子是条雄蛇,可以说是蛇中的最好色的蛇。别的雄蛇,最多也就对同类感兴趣。

这条毒练子不一样,世间万物,只要是雌的,它都感兴趣。

有传言,那毒练子甚至还和灭门婆那什么过。

在毒练子游进小女孩裤管之后,不过过了几秒钟,那小女孩便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

接着,那小女孩便晕死了过去。在小女孩晕死过去之后,在她的两腿之间,能清楚的看到有条蛇在那里蠕动。

在那夜之后,小女孩的魂便被灭门婆给招了。

没过多久,那小女孩居然生下了一堆蛇蛋,灭门婆用那些蛇蛋孵了七条蛇身人头的小毒练子出来。

看到这一切的王道士,在第二天夜里便死了。

那日王道士喝了酒,是摔到水塘里淹死的。

本来大家都以为这是意外,可在众人把王道士的尸体打捞上来之后,却发现他的一双眼睛不见了。

关于灭门婆的这些事件,我都是道听途说听来的,并不是亲眼所见。

对于灭门婆那人,我也是只闻其名,未见过其人。因此她长什么样,当时的我是完全不清楚的。

我之所以在此把这些事给复述出来,那是因为在张晓兰的尸体失踪之后,石马村发生的那些事,和灭门婆有着紧密的联系。

灭门婆的背景大致介绍完了,还是接着来讲李天珍撞见张晓兰勾搭刘仁清之后的事儿吧。

这再怎么说,张晓兰都是自己的儿媳妇,这事儿要是闹大了,脏的是自家的脸面。

还有就是,李天珍也很清楚刘仁清是个什么人,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要不是刘仁清有心,那张晓兰再是勾引也没用。

因此呢,李天珍只是胡乱骂了一通,然后就算了。

不过,自此以后,李天珍多了个心眼,她绝不允许张晓兰和刘仁清单独在家里待。

若是李天珍有事要出门,她要么生拉硬拽地把刘仁清给拽上,要么就哄着刘大奎让他留在家里,不让他离开他媳妇张晓兰半步。

那刘大奎虽然是个傻子,但他从小就很听他娘李天珍的话。

因此,李天珍不许他离开家,他就会一直乖乖地在家待着,跟着他媳妇的转。

刘仁清也承认自己当时是动了些歪心思的,不过他只是动了点心思,并没有采取实际行动。

腥味都没闻到,刘仁清这心里难免会有些不爽,心里难免就有了怨气。

张晓兰这边,她虽然明地里没有跟李天珍顶嘴,可在暗地里,她绝对是有怨气的。

从那件事之后,李天珍可谓是处处针对张晓兰,什么脏活累活都让她干。

在石马村这个偏僻的小山村,80年代的媳妇在婆婆面前是没什么地位的。

婆婆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要是不干,小则落个不孝的名声,大则被丈夫一顿痛打,然后扫地出门。

在那个时候,思想远没有现在这么开放,女人要是被夫家扫地出门了,那可就成为二婚嫂了,就不好再嫁了。

虽然在明地里不敢反抗,但依张晓兰的性格,她是绝不会就这么任李天珍欺负的。

张晓兰很清楚,要想对付李天珍,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刘仁清给睡了。

因为,在嫁过来的时候,张晓兰便打听清楚了,那李天珍是个极爱面子的人。

因此,若是自己家里出了这种丑事,她是绝不敢对外张扬的,她只能在心里憋着。

自张晓兰有了这想法开始,她便在找寻一切可以勾引刘仁清的机会。

可惜的是,那李天珍把他俩看得太紧。要么是李天珍亲自听着他俩,要么李天珍就唆使刘大奎盯着他俩。

不过,此时张晓兰的心里充满了怨气,她一定要让刘家传出丑闻。只有刘家的名誉彻底扫地了,才能解她的心头之恨。

十多年前,在张晓兰少不更事的时候,她便被人贩子拐了。

第一次被拐到了沿海做那种生意,第二次被拐到了一个老男人家,现在,已经是第三次了,好不容易明媒正娶。

在出嫁之前,张晓兰以为幸福生活在向自己招手了。可当她嫁过来的时候,才发现那刘大奎是个傻子。

这世上,没有哪个女人是愿意做傻子的老婆的。不过事已至此,张晓兰也没有回天之力了,她只能忍了。

老公是傻子,要能有个孩子,日子也还有些盼头,至少这辈子能当上妈。

再怎么说,嫁给傻子也比做小姐要好一些,张晓兰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可是,在新婚之夜之后,张晓兰彻底怒了。因为她发现,那刘大奎不仅是个傻子,甚至连男人都不是。

这么一来,张晓兰当妈的愿望便落空了,她的最后一丝幻想也破灭了。

别的女人被拐,虽然没有爱情,但至少还能生儿育女。而她张晓兰,也不知是上辈子造孽太多,还是什么,被拐了三次,就没有一次稍微好点儿的。

也就从这时起,张晓兰彻底变了,她变得对这个世界不再有任何的幻想了,她现在只想报复这个世界。

因为张晓兰的幻想是毁在刘大奎手中的,因此,她首先要报复的是刘家。

李天珍毕竟不能随时随地的盯着,这天,终于给早就眉来眼去的两人找到了机会,迫不及待的便要开始

张晓兰使出了以前在沿海学到的十八般技艺,不过,眼瞅两人就要开始的时候。

“畜生,你们在干什么?”就在张晓兰放声大笑的时候,李天珍的声音传进了屋。

站在屋门口的李天珍,看到屋内的情景,脸都给气绿了。

他们家里养了条狗,也不知道是怎么受惊了,听到李天珍的爆喊

“嗷”的叫了一声,然后在刘仁清两腿之间狠狠咬了一口,接着便拔腿跑了。

“啊!”被咬之后,刘仁清惨叫了一声,然后那地方便开始流血了。

刘仁清条件反射般地用双手去捂自己被咬的那个地方,可因为全身被绑在椅子上,他一用力,便和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

张晓兰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原本只是想勾搭刘仁清。

没想到李天珍突然回来了,更糟糕的是,大黄狗受惊之后把刘仁清那儿给咬了。

从刘仁清那伤势来看,这辈子,他应该是再也做不了男人了。张晓兰很清楚,这一次,她这祸闯大了。

看到刘仁清被狗咬了,李天珍也就没精力再生他的气了。

毕竟,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把刘仁清的血给止住,医院去。

医院在十几里外的镇上,现在刘仁清已经痛得昏过去了,肯定是走不了路的。

刘仁清虽然长得比较消瘦,可个子也有一米七左右,因此一百二三十斤还是有的。

因此,李天珍一个人是弄不动刘仁清的,她得找人帮忙。

现在,李天珍需要给刘仁清清理伤口,因此她是没办法抽身去找人的。

而那张晓兰,李天珍现在已经恨死她了,当然不会开口让她去找人。

刘大奎虽然是个傻子,可去找几个人来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因此,李天珍先把刘仁清弄进了自己的屋子,然后推开门进了刘大奎的屋子。

她得去把那睡得像头死猪一样的刘大奎叫起来,让他去找人。

在推开门那一刹那,李天珍惊呆了,因为她看到自己的儿子居然也被麻绳绑着了。

李天珍急忙解开了刘大奎身上的绳子,然后叫醒了他。

她自然不知道,这是那两个狗男女为了翻遍,才把她儿子绑起来的。

叫醒刘大奎之后,李天珍把他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个遍。在确定刘大奎没有受伤之后,李天珍才算松了口气。

为了不吓着刘大奎,李天珍没有告诉刘大奎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让他去把李叔和张伯找来。

李叔和张伯虽然与刘家不是亲戚,但比亲戚还亲,这两人和刘仁清的关系很好。

正是因此,李天珍才让刘大奎去找他们。

毕竟这种事传出去不好,找信得过的人才能守得住秘密。

刘大奎出门了,张晓兰现在正躲在堂屋的一个角落里,颤颤地发着抖。

李天珍因为要急着去给刘仁清清理伤口,也就没有急着找张晓兰算账,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张晓兰大概是因为害怕,也不敢看李天珍,就躲在墙角战战兢兢地小声哭泣。

张晓兰虽是在风月场所混过的,可这种事,她以前可是从没遇到过,现在发生了,心里难免会有些恐惧。

很快,刘大奎和李叔、张伯便来了。

刘大奎是傻子,看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但李叔和张伯不是傻子。

虽然他们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但看李天珍的脸色,与那蜷缩在墙角的张晓兰,他们大致也猜到了一些。

第一,这事很严重;

第二,这事跟张晓兰有关。

刘仁清是个什么样的人,李叔和张伯是再清楚不过了。

李天珍带着李叔和张伯进了里屋,本来她是想替刘仁清挡挡的,不告诉李叔他们是怎么回事,只说刘仁清受伤了,医院。

可李天珍知道,这事儿是瞒不过李叔和张伯他们的,而且她现在一看到刘仁清就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李天珍不想再替刘仁清隐瞒。这龌龊事儿是刘仁清自己做下的,这臭名活该他自己背。

李叔、张伯二人去找了把椅子,把刘仁清抬了上去,然后又找来两个竹竿,绑在了椅子两侧。

这样,一个简易的滑竿便做好了。

在弄好之后,在李天珍的带领下,张伯与李叔二人便一前一后地抬着昏迷的刘仁清往镇上去了。

李天珍等人一离开,没人看管的张晓兰便悄悄溜了。

张晓兰不是傻子,她知道石马村她是待不下去了,因此她想一走了之。

张晓兰逃走之事,李天医院里照顾刘仁清,因此她并不知道。

不过,在张晓兰逃走的第二天,邻村的村民左三娃在大鱼塘的岸边发现了一具女尸。

那女尸正是张晓兰,让人奇怪的是,张晓兰没穿衣服,还被插着一根擀面杖……

对于张晓兰的离奇死亡,村民们可谓是众说纷纭,各种各样的传言都有。

不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得靠警察来理清。这出了人命案,报警是必须的。

镇里来的警察在检查了张晓兰的尸体之后,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案子,对于他们来说,那可是想当的棘手。

从尸检情况来看,张晓兰身上没有任何的外伤,也没有任何中毒的表现。因此,张晓兰应该是失足落水身亡。

可是,这失足落水,她不应该是没衣服啊,而且,插在张晓兰的那根擀面杖,该怎么解释啊?

镇里的警察,处理得最多的也就是些偷鸡摸狗的案件。这人命案,可以说真还是开天辟地以来的头一遭。

而且,这第一条人命案,就发生得这么离奇,让镇里的那些警察完全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不知该从哪里查起,很是有些头痛。

对于张晓兰的离奇死亡,警察排查了一些人,其中就包括李天珍与刘大奎,不过都没什么结果。

警察查了几天,也没查出个结果,便把张晓兰的尸体还给了刘家。

毕竟,不管怎么说,张晓兰都是刘家的媳妇。

因此,安葬张晓兰的事,应该归刘家管。

医院住着,刘大奎又是个傻子,刘家现在的大事小事都是李天珍在做主。

大家都知道李天珍恨张晓兰,因此,都大家以为李天珍会随便挖个坑把张晓兰给葬了。

可让大家意外的是,李天珍非但没有随便挖个坑把张晓兰给埋了,她还把远近闻名的竹山老道请了过来,给张晓兰做法事。

在这十里八乡,死了人请竹山老道来做法事,那可就是最高规格的厚葬了。

要李天珍很满意她这个儿媳妇,出于悲痛,在她这儿媳妇意外身亡后,李天珍花大价钱请竹山老道来做法事还说得过去。

可对于张晓兰这个媳妇,李天珍显然是不可能为她这么破费的。

因此,李天珍请竹山老道来,必然是有别的原因的。

话说,在张晓兰死后的第三天上午,李天珍回家的时候,听到儿子刘大奎还在打呼噜。

在李天珍的记忆里,刘大奎是从不睡懒觉的,每天鸡一打鸣他就会起床。而现在,太阳都爬过山头了,已经十点过了。

这个时间,正常情况下,刘大奎应该已经跑出去玩去了。

李天珍隐约感到有些不对,她便试着推了推刘大奎房间的门,可那房门被门闩别着,她没能推开。

在与张晓兰结婚之前,刘大奎睡觉是从不别门闩的。和张晓兰结婚之后,别门闩的也都是张晓兰。

现在,张晓兰已经死了,按照儿子刘大奎的习惯,他睡觉应该是不会别门闩的。

李天珍越想越觉得害怕,不过让她稍感欣慰的是,李大奎的呼噜声听上去还比较正常,跟以前没什么区别。

因此,李天珍觉得自己可能是多想了。李大奎以前不睡懒觉,不代表现在不睡;他以前不别门闩,不代表现在不别。

这么一想,李天珍那颗不安的心稍微平复了一些。不过,李天珍还是得进门看看,才能彻底安心。

“大奎,开门!”李天珍咚咚地敲着门,那声音就跟在撞门一样,那门似乎都要给李天珍敲垮了。

李天珍也不想用这么大的力,毕竟这门是自家的,敲坏了还得自己修。

只是,李天珍很清楚,他那儿子刘大奎只要是睡着了,就算是打雷都打不醒的。因此,她要想叫醒刘大奎,只能敲这么大声。

可惜的是,李天珍敲门的声音都已经传到隔壁邻居家去了,那刘大奎还是没醒。

因为他那呼噜声,还是那么颇有节奏感地在李天珍耳边环绕着。

李天珍本想放弃了,因为她基本上已经确定刘大奎没事了。

可是,在往外走了两步之后,不知怎么的,李天珍又鬼使神差地倒回去了。

她还是想把门打开,似乎不看到刘大奎,她这心就放不下去。

既然敲门敲不开,李天珍就只能自己开门了。

农村的房子,除了大门之外,屋里的那些门,虽然也有门闩,但基本上都是形同虚设的。

李天珍拿了一根薄竹条,从门缝里塞了进去。

然后用那薄竹条一点一点地把门闩给剥落了。门闩一落下,刘大奎房间的门便可以打开了。

门一打开,李天珍便傻眼了。因为她发现,刘大奎正躺在床上,他的身上还绑着一些麻绳,不过那麻绳,有些已经松脱了。

见了此景,李天珍急忙跑过去解开了刘大奎身上的麻绳,并把他摇醒了。

李天珍问刘大奎是怎么回事,刘大奎一边摇头一边说:“不知道,不知道。”

问了刘大奎半天,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李天珍也就只能把这事装在心里了。

当天夜里,医院照顾刘仁清,而是留在了家里,因为她预感到夜里会发生一些什么。

晚上十一点过,在自己屋里的李天珍依稀听到刘大奎的屋里有一些响动。

在听到响动之后,李天珍便轻声地走到了刘大奎的屋门口。

在白天,李天珍为了夜里能看到屋内的情况,她故意用錾子在刘大奎屋子的门上钻了一个小洞。

这夜的月儿相当明亮,有月光的照射,李天珍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屋内的情况。

屋里边,刘大奎一件一件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刘大奎拿来了麻绳,把自己给绑了起来。

看到这里,李天珍彻底无语了。

这还是自己的儿子吗?

这还是那个刘大奎吗?

李天珍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是真的。可事实就在眼前,她不想相信也得相信。

就在李天珍以为刘大奎是在自慰的时候,刘大奎突然拿出了一根擀面杖。

对于这根擀面杖,李天珍是再熟悉不过了,这擀面杖就是张晓兰死的时候的那一根。

这根擀面杖,当时是同张晓兰的尸体一起被警察带走了的,怎么会在刘大奎的手里呢?

就在李天珍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刘大奎又做了一个让她震惊的举动。

只见,刘大奎把绑在身上的麻绳松了松,把两只手都腾了出来。在腾出手后,刘大奎拿着擀面杖戳自己……

作为刘大奎的老妈,李天珍当然不能让事态这么继续发展下去。

她用手推了推门,发现推不开,于是她便点燃了煤油灯。

那煤油灯刚一点燃,便被一股风给吹灭了。大门是关着的,照说不会有风吹得进来。

李天珍以为是自己手抖了,把煤油灯给抖灭了,于是便把煤油灯放到了桌上,然后拿起了火柴。

李天珍刚把火柴划燃,又是一股风,把她手中那火柴吹灭了。

“什么东西?”李天珍大骂了一声。

在骂过之后,李天珍再次划燃了火柴。这次没有风吹来了,那火柴正常的燃烧着。

只是,在李天珍准备点煤油灯的时候,她发现,灯芯不见了。

“大奎!”李天珍扯着喉咙吼了一声,然后发疯般地向着刘大奎的房门冲过去了。

李天珍感觉刘大奎现在有危险,因此她也顾不得点灯了。她得撞开刘大奎的房门,把刘大奎屋里那东西赶走。

“嘎吱!”就在李天珍即将撞到刘大奎的房门上时,刘大奎的房门突然开了。

李天珍“哐”地踢到了门槛上,接着便是“扑通”一声闷响。李天珍一个狗吃屎,摔倒在了刘大奎屋里。

李天珍摔倒之后,刘大奎慢慢走了过来。只见,那刘大奎铁青着脸,咯咯地冷笑着。

“大奎……”李天珍刚喊出这两个字,刘大奎便举起了手中的擀面杖,一棍子打在了李天珍的脑袋上。

刘大奎这一棍子,可是用了一些力道的。李天珍在吃了这一闷棍之后,立马就晕了过去。

见李天珍晕了,刘大奎便把她拖出了屋子,甩在了堂屋里。

在干完这些之后,刘大奎便回了自己屋里,别好了门闩。

第二天早上,李天珍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堂屋里,她慢慢地回忆起了昨夜发生的事。

虽然刘大奎是个傻子,可这儿子永远都是娘的心头肉。

因此,打小开始,李天珍一直都对刘大奎这儿子呵护有加,刘大奎也很依恋李天珍。

在李天珍面前,刘大奎从来都是很乖的,因此,要他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是绝对不可能对李天珍动手的。

越想李天珍越觉得此事怪异,因此她便回了趟娘家,去跟她母亲灭门婆把这事说了。

那灭门婆说她年纪大了,这事她搞不定,便让李天珍去请竹山老道。

竹山老道的名声不在灭门婆之下,不过相对于灭门婆而言,在这十里八乡,竹山老道的名声稍微要好一些。

竹山老道虽然也是跟所谓的鬼神打交道,但他只是收人钱财,替人驱邪避灾,像灭人满门这样的事,他可是从未干过。

在这种事情上,李天珍向来是很信奉她娘灭门婆的。

因此,灭门婆叫李天珍去找竹山老道,李天珍立马就去了。

竹山老道这人,只要给得起钱,那是很好请的。

刘仁清家,在这十里八乡,虽然算不得首富,那也算得上是少有的富贵人家。

因此,请个竹山老道的钱,刘家出着是不会费什么力的。

竹山老道被请到刘家后,先是围着刘家的土墙房子转了一圈。在走到柴房的时候,竹山老道停住了脚步。

停下之后,竹山老道扬了扬他手上那已有些泛黄的拂尘,然后让李天珍去准备一些香烛纸钱,还有白酒和碗。

这些东西可都是做法事的必备品,因此,在李天珍去请竹山老道之前,她就是准备好了的。

听到竹山老道现在要用,李天珍便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进了里屋,把这些东西全都给竹山老道拿了出来。

在拿到这些东西之后,竹山老道又让李天珍去拿了个大红薯来,并让她把底削平,说是用来插香烛。

待李天珍把红薯拿来之时,竹山老道已经点燃了一对烛了。

竹山老道把那个被削平了的大红薯摆在了柴房的大门口,然后恭恭敬敬地把手中那对燃着的烛插了上去。

在把烛插好之后,竹山老道念了一堆让人听不太懂的经文。念完之后,竹山老道又点了三炷香。

插好香之后,竹山老道让李天珍把碗摆到了他跟前,并倒了大半碗白酒在那碗里。

倒好了酒,竹山老道便取了几张纸钱。

竹山老道用手拿着纸钱,在烛上引燃后,便把纸钱投入了装着酒的碗里。那纸钱一投入碗里,碗里的酒便燃了起来。

那淡蓝色的火苗,在微风中,若隐若现地跳跃着。

点燃碗里的白酒之后,竹山老道便盘腿坐下,又开始念那听不懂的经文了。

这一次,竹山老道足足念了一个多小时。那碗里的白酒都快烧完了,竹山老道的经还没有念完。

待竹山老道念完了经,也差不多到正午时分了,因为此时的太阳已经跑到头顶了。

竹山老道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太阳,然后用那泛黄的拂尘在放酒的碗里沾了一下,沾了些酒,接着便把那拂尘轻轻一扬,拂尘上沾的酒被洒到了地上。

洒完酒之后,竹山道人便又盘腿坐下,对着地上那些凌乱的,毫无规律的酒滴念起了经文。

竹山道人念了大概两三分钟,地上那些散乱的酒滴便慢慢干了,最后只剩下了七滴酒印。

那七滴未干的酒,就像北斗七星一样,组成了个勺子的图案。那勺柄,正对着东南方向。

李天珍毕竟是灭门婆的闺女,因此,对于道士搞的这一套她还是能看懂一些的。

那勺柄正对着的东南方,是镇子的方向。而张晓兰的尸体,现在正在镇子里。

因此,李天珍知道,这事多半是张晓兰闹的。

一想到是张晓兰搞的鬼,李天珍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正在李天珍怒火中烧的时候,那竹山老道说话了。

“怨气太重,难办。”竹山老道一边念叨,一边就要走。

竹山老道这家伙,一向是个贪财之徒,李天珍知道,他是故意这么做,想找李天珍多要些钱的。

竹山老道之所以敢这么玩,那是因为他很清楚,在这十里八乡,除了他竹山老道,没人能搞定这事。

这其间的厉害关系,李天珍当然是再清楚不过的了。在请竹山老道来之前,李天珍就已经做好了挨宰的准备了。

其实,在这种情况下,李天珍也没有别的选择,她只能顺从竹山老道的意思。

“还请竹山道长帮帮我。”李天珍说着,便从兜里摸了一把钱出来,塞在了竹山道长手中。

李天珍塞的这一把钱,足足有块。那可是在年,当时的块可是很值价的,能买好多东西

远不像现在的块这样,去馆子吃顿稍好一点儿的饭都不够。

其实,李天珍在请竹山老道出山的时候,就已经给过他一百块钱了

加上现在这一百,可就有两百快了。看得出来,李天珍这下可真是下了血本了。

虽然李天珍已经接受了舍财免灾这个事实,可在她的脸上,难免还是露着些不快,毕竟是两大两百块啊!

一般的人家,攒一年都未必能攒这么多啊!

竹山老道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李天珍的不满当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不过,竹山老道这人,是绝不会干那种跟钱过不去的事儿的。因此,李天珍递过的钱,他是不会推掉的。

这一辈子,虽然竹山老道很是贪财,可还没人敢拿过脸色给他看。

李天珍在今日拿了脸色给他看,再怎么,他都是会小小地报复一下李天珍的。

当然,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江湖道义竹山老道是不会违背的,他也不会害李天珍,毕竟是李天珍花钱请他来的。

不过,捉弄一下李天珍,那是不违背江湖道义的。

收了钱之后,竹山老道有些为难的说:“怨气太重,要不能把怨气消下去,我也没办法。”

“怨气该怎么消?”李天珍知道那竹山老道有办法,他是在故意吓唬她,因此便直截了当地问了这么一句。

“需要你的帮助。”竹山老道扬了扬拂尘,一本正经地说。不过,竹山老道这一本正经地表皮下,藏着一颗正在窃笑的心。

竹山老道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李天珍还有选择吗?“竹山道长请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绝不会推迟。”

李天珍有些无奈地答道,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了,那竹山老道似乎要刁难她。

“这事儿其实也不难,主要是看你放不放得下架子。”竹山老道扬了扬拂尘,继续说道:

“那张晓兰的怨气因你而生,现在她的尸首在东南方的镇子里,你对着东南方磕三个头,算是向她赔礼道歉。

如此,她的怨气便会减弱,我也就能降住她了。”

李天珍不把张晓兰拿来鞭尸就算是对得起她了,还向那个毁掉了刘家的臭婊子赔礼道歉,还给她磕三个头。

这种事儿,李天珍就算心胸太宽广,那也是绝不能接受的。

其实,竹山老道刚才的那一番说辞是胡诌的,他是故意这么说,想捉弄一下李天珍的。

李天珍越是不肯就范,竹山道人就越觉得有意思。

现在,竹山老道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李天珍不乖乖地给张晓兰磕三个头,并赔礼道歉,他就不给李天珍做这法事。

竹山老道可是个老顽固,他认准了的事儿,可是谁都改变不了的。

李天珍这女人,那也是颇有些性格的,让她向仇敌赔礼道歉,还磕头,可以说是比登天还难的。

不过,在这件事上,李天珍终究是要被动一些的,她也不可能拗得过竹山老道。

毕竟说到底,她李天珍要是不配合竹山老道,吃亏的是她李天珍自己。

因此,李天珍纵然有一万个不愿意,最终还是迫于无奈的给张晓兰磕了三个头。

见李天珍服了软,竹山老道也就没再捉弄她了。

李天珍磕完头之后,竹山老道拿着罗盘走进了柴房。竹山老道用罗盘在柴房里测了测,然后在柴房的西北角找到了一根擀面杖。

李天珍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擀面杖正是昨夜他儿子刘大奎用的那一根,也就是插在张晓兰的那一只。

竹山老道没有告诉李天珍这个擀面杖为什么在这儿,他只是让李天珍把这擀面杖丢在纸钱里烧了,然后埋了。

烧完擀面杖之后,竹山老道的法事也就做完了。

不过,在走之前,竹山老道留了一句话给李天珍。

“张晓兰之案一日不破,刘家一日不宁。”

竹山老道说完便走了。

竹山老道这句话,李天珍听得出来,他不是胡说的。不过在听完之后,李天珍还是有些郁闷的。

这张晓兰,活着的时候给刘家制造麻烦,还得刘仁清的命根都没了。

在死了之后,还要来骚扰刘家,这当真是没完没了了。

李天珍虽然气,可她也没有办法,因为那张晓兰看不见摸不着的,就算是想揍她,也找不到地方下手。

不过,让李天珍稍感欣慰的是。这日夜里,他儿子刘大奎没有再把自己绑着了,也没有再去找擀面杖来戳自己了。

就凭这,可以看出那竹山老道做的这一场法事还是有些用的,花那两百块钱虽然显得有些贵,但也没有白花。

不过,在张晓兰的尸体被警察送回来之后,还没过几天太平日子的刘家又出事了。

那张晓兰的尸体送回来之后,李天珍发现那尸体并没有腐烂,不过对于这个,李天珍也没有生疑。

因为张晓兰的尸体被法医检验过,或许是法医为了保存好尸体,给尸体上了什么药,所以没腐烂。

因为张晓兰毁了刘家,所以李天珍一看到她的尸体便是气。

在张晓兰的尸体刚送回来的时候,她没让那尸体进自己院子,而是找了一片荒地

喊了几个人,随便挖了个坑,就把张晓兰丢了进去。

在把张晓兰的尸体丢进去之后,李天珍还顺手捡了根棍子,在尸体上狠狠打了几下。

打完之后,李天珍出于愤怒,在填土之前,她把手中那根棍子塞了张晓兰身体里。

在发泄完心头之气后,李天珍便让旁边的那几个人开始往坑里填土了。

就在草草埋了张晓兰尸体的当晚,刘大奎居然又去找了根擀面杖,还是像前两次一样,把自己绑起来,用擀面杖戳自己。

李天珍看到儿子这样,便知道肯定是那张晓兰又回来了。因此,她不得不再去请了竹山老道。

李天珍鞭尸的事儿,竹山老道已经听说了。他知道,这一次,张晓兰的怨气远比上一次要重。

对于竹山老道来说,这一次要想降住张晓兰,难度可就要比之前大很多了。

当然,这虽有难度,但也不是降不住。只要李天珍给的价格合理,这事儿还是可以商量的。

竹山老道这人,因为名声已经摆在那里了,所以请他的人很多,他也不愁客源。

因此,李天珍在他面前是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的。竹山老道要多少,她就得给多少。

竹山老道到刘家看了看,然后又去李天珍埋张晓兰的地方看了看。在看完这两个地方之后,竹山老道告诉李天珍她得厚葬张晓兰,不能这么草草埋了。

不仅如此,她还需要给张晓兰披麻戴孝,诚心道歉。否则,刘家必然会继续遭受劫难。

正是因为有竹山老道这一番说辞,李天珍才买了个大棺材,厚葬了张晓兰。在埋张晓兰的时候,竹山老道在棺材的四个角上贴了四道符。

按照竹山老道的说法,只要没人去妄动张晓兰的坟墓,刘家就不会再发生什么事儿了。

可是,在第二天早晨,有人在路过张晓兰的坟的时候,发现那坟被人挖了,竹山道人贴的那四道符也给人撕碎了。

更神奇的是,张晓兰的尸体居然不见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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