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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只羡慕这种女人



小时候的他们,天真无邪,两小无猜。

  中学时代之后的她,却莫名的带着一种不知道是否被强奸的不安度过。

  在她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他就像是一束能够照亮所有黑夜的光,照亮她的世界。

  然而命运曲折,大学毕业之后,他们走向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楚忆家被迫回到了母亲娘家,成为了一名待字闺中的大小姐。而姚辰璋终是为了一个她无法接受的理由,成了一家律师事务所的金牌律师,在讼棍这条路上走到了黑。

  分道扬镳的两人,因为一些矛盾和误会,渐渐地失去了交集,当啸天集团总裁凌啸用柔情夺爱,当痴心男神韩潇然如护花使者般守在楚忆家身边,姚辰璋以为渐渐冷切的爱火在心中陡然重燃,为了独占她,他将不惜一切代价将她绑在了自己身边。

  她说过,她的一生,本该是和他一起度过。

  她不可以食言!

外面的天气,开始变得风云莫测,仿佛连老天都依旧感觉到了楚忆家此刻翻云覆雨的心情。

楚忆家看了眼那份档案,不知为何,那颗心顿时漏跳了一拍,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在警示着她,有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终是要被人摘掉遮羞布了。

她迟疑了一下方才拾起那份档案袋,颤抖着苍白的手小心翼翼地拆开,取出里面的资料,细看之后,顿时心里一颗颗大小不一的石子猛地冲击着她一直以为的坚强……

只见那是一份泛黄的旧报纸,上面的第一排大字赫然写着——

“兰屿一中女生强奸之谜”。

报纸的一角,是一张模糊不清的照片,那照片上用薄被子包裹着的女生竟然就是她——楚忆家!

楚忆家惊恐万分地低着头,脑海里排山倒海而来的,都是当年无数怜悯的嘲笑的讽刺的目光,蜂拥而至的,都是那一层又一层密密麻麻无休无止的酸楚……

她的脑海里不断地想象着陶兰此刻是多么狰狞和看笑话的眼神……陶兰会怎么看她呢?一个没有了清白的女子,一个该被人抛弃的女子……

感觉自己被呛在了大海里,一浪高过一浪的海水将她深深吞噬,无法正常呼吸,无法正常面对一切,就连抬头这么简单的动作,她都花了好长的时间无法做到……

“怎么样?”陶兰的声音仿佛在海天相接的远处飘来,那么幽怨而冷漠,仿佛死神在召唤着灵魂,仿佛在劝说着让迷失的灵魂,找到还魂的路。

“真没办法,这就是我的办事效率,这是我早上一个电话解决的事!效率够高吧?真没想到你楚忆家还有这么精彩的过去!辰璋爱你所以不介意,可你怎么也还好意思挺着这样一副被多少人无数次膜拜过的肮脏皮囊陪他度过一生呢?”

陶兰的话就像是深水中的海藻,轻飘飘地飘进楚忆家的耳朵,一瞬间就将她捆住,桎梏了她的思想,她的自由,她的身躯,她的灵魂……

肮脏……的她……

不……

不是这样的……

这些都不是真的!

她在撒谎!

她在编故事!

脑海里一直回荡着陶兰的话,一遍遍的讽刺着自以为一切都过去了的她,那些事情过去了,可是嘲弄和侮辱永远都无法停止!

“你那么肮脏,你那么肮脏,怎么还能厚着脸皮一直待在辰璋的身边,怎么这么不要脸……不要脸……”

“不……不是的,不是……”

“丫头,怎么啦?”细腻低沉的男声,在楚忆家的耳边轻声呢喃,仿佛在安抚睡梦中不安的她。

楚忆家悠悠的从睡梦中醒来,那深情的一声“丫头”,出自她的竹马未婚夫姚辰璋。

她睁开眼,紧张地看着他的俊脸,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刚毅的轮廓,一切都显得那样真实!

她突然忘情的投入到姚辰璋的怀抱里。

“辰,无论如何,别不要我……”

姚辰璋温柔地笑了,他看着楚忆家的眼神,柔成了春日的骄阳,让人忍不住就要融化在那目光里。

“傻瓜,就算全世界都不要你,你还有我。”

载着他们去往清远市的火车依旧“况且……况且……”地带动着车轴转动,犹如时光一般,转动着时间轴,向着永远也看不到尽头的时光深处,狂奔而去……

清远市南华小区。

夜渐渐深了,黑压压的天空,突然降下了淅淅沥沥的冰雨,白天还大着太阳,晚上便下起雨来了。一阵秋雨一阵寒,渐深的秋夜,风吹来,凉飕飕的。

姚辰璋撑开随身携带的雨伞,为楚忆家撑开了一片港湾。她抬起头对他笑,他深情地低下头在她的额头印下深吻,顺其自然地将她圈在自己的怀抱里,给予她温暖。此次出行,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即将失去她的不安感。这种难耐的想法,折磨着他,心底闷疼。

许久,似乎时间已经是十点半过后的光景了,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向这边驶来,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终于欣慰得舒展了眉头。

一路上,他们想过很多种相遇时的情境,模拟了许多见面时需要说的话,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寻求到需要的帮助。

他们千里迢迢从兰屿市搭火车而来,也许只是抓住了这样一根救命稻草。兰屿那边,楚忆家的奶奶正在等待着死亡最后的判决,如果没有足够的手术费及时救治,只能接受命运的终结。但是这不是她们想看到的,此次跑到清远这边来,无非就是借钱来的。

想到这里,楚忆家不顾一切地上前拦下了黑色宾利,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大舅蒋建云的车子。

车灯扎得他们两眼睛生疼,他们只得用手挡住了强烈的光线。

点点滴滴的雨珠,在两道车灯的光束里跳跃着蹦向大地。果不其然,车灯灭了的时候,小轿车的车门打了开来,一把粉红色的雨花伞先映入了眼帘,继而两边同时下来两个灵力十足的少女。

蒋雨菲和蒋雨凡这对可爱的十五岁双胞胎,一看清来人,便异口同声地喊道:“是小忆姐姐!”

楚忆家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姚辰璋抬手揽住她的肩膀轻声说:“他们回来了吧!别愣着了。”

“嗯。”楚忆家底气不足的应了一声,当是回答,却又不敢做出下一步动作。

黑色宾利拐了个弯往来时的路去了,黑暗的夜再一次恢复了开始的昏暗,只有一边那盏并不明亮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

“雨下挺大的,小忆姐姐,我们先进去再说话吧!”两姐妹一边欢呼雀跃地打开了高大的欧式铁门,一边又推搡着拉扯着将两人引了进去。

楚忆家被姐妹俩相拥着走进了院子,脚底踩着的水花,还带起了被打落的花瓣。

院子里的花被雨水打落了一地,残败的模样,像极了被糟践的年华……

医院,优质病房。

阳光从窗外投射进来,把窗台在地面上印上了一个不规则的田字格。

病房里的人在等待着楚忆家的外婆唐云娥的醒来。昨天唐云娥高烧一直不退,直到今天早晨才有了些起色,如今,就是等她转醒了。

楚忆家和姚辰璋随着菲凡姐妹走进病房的时候,一个些微发福的男人转过头来,那是楚忆家的大舅蒋建云,菲凡姐妹的父亲,当他看到楚忆家的那一刻,生生的打了个哆嗦,仿佛被什么吓到了一般。

上一次来到清远,是和奶奶一起来拜访妈妈的娘家,那次蒋建云见到楚忆家的第一个反应比此刻更强烈,这次楚忆家心里不由又一次揣度起蒋建云的心思来。

从犯罪心理学上说,做了亏心事,自然会有所提防……楚忆家壮着胆子狠狠盯了蒋建云好半晌,蒋建云强装镇定,然而口齿依旧不清地结巴着问道:“小,小忆……你怎么来了?”

蒋家的司机加管家刘伯探过头对蒋建云解释道:“老板,我之前有跟您提过,昨晚有在别墅门口看到楚小姐的。”

蒋建云收了收神色,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我知道,我是说怎么来这里也不事先说声。”

一个发色已经雪白的老人,听到蒋建云的话,忙站了起来相迎:“小忆来了啊!怎么也不打声招呼?”这是楚忆家的外公,他虽然已经近八十岁的年纪了,然而身板依旧那么硬朗,即便是一头的白发,也掩盖不了他意气风发的精神头。

蒋松看到了姚辰璋,惊喜地询问道:“这位是?”

“爷爷!那是小忆姐姐的未婚妻哦!”蒋雨凡嗲声嗲气地抱住蒋松的手臂晃悠,蒋雨菲一听她的话,忙更正道:“笨蛋凡凡,是未婚夫啦!”

“未婚夫?”蒋松讶异地看着她们,又看了看楚忆家和姚辰璋,心里顿觉不是滋味,“你们不是还没毕业的嘛!”关键其实不是这个,重要的是,外孙女二十年的成长过程他都没有参与过,如今,她却要嫁为人妻了……

姚辰璋一脸得意,终于是被人注意到了,他这会儿跟见女方家长有什么区别呢?虽然说他们两个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和楚奶奶终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是此次见的,也都是楚忆家重要的亲人。

姚辰璋拉过此刻不知如何应对的楚忆家的手,对蒋松说:“嗯,外公,请允许辰璋随着小忆这么称呼您。就在前两天,奶奶和我爸妈已经为我们举行了简单的订婚仪式,等我们毕业,有了能力,就结婚。”

虽然只是简单的仪式,然而有蓝天为鉴,桃花为证,他和她的心在一起,已足以。

半个月前。

周六,多云。

江宁大学老香樟树下。

偶尔撒下的阳光,透过老香樟在地面印上了星星点点斑驳的光影,涂有淡漠的痕迹,时而深刻,时而消失不见。

奔跑的身影,伴着风声呼啸而来。

静。

世界悄悄地安静成了一片,唯有风儿轻吹香樟的声音,沙沙作响。

姚辰璋颓然地靠在香樟树下单脚屈膝坐下,他靠着香樟树粗壮的树根,身上散发出的无助却又冷漠得让人无法靠近的气息在光影里浮沉。

在他们跑出来之前,在学校附近的KFC刚上演了戏剧性的一幕。她带着发光的韩潇然,领着可爱的小孩秦晓斌,一如一家人一般在KFC的餐厅里吃着全家桶,而他刚巧也和陶兰因为一些公事相约在KFC里碰面!

“要不小忆家不要辰璋哥哥做男朋友了,阿然哥哥比他帅多了!”

刚刚发生的一幕再次在姚辰璋脑海里闪现,秦晓斌稚嫩的童声在他脑海里回响,他不禁嘲笑自己的小肚量,甚至在心里不断地安慰自己,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比我帅怎么了?一起经历的二十年,韩潇然能比吗?

韩潇然,一个美到近乎妖孽的少年,自打十七岁的中学时代,他出现在楚忆家和姚辰璋的生命里,便像一颗不羁的顽石,投入到本平静无波的湖泊中,荡起了一层又一层止不住的涟漪。

“辰璋,连小孩子都看得出来她们更配不是?你又何必抓着人不放?”陶兰带着讽刺的声音。

“我就抓着不放,谁也管不了!”

当陶兰借题发挥,挑拨离间的时候,他很清楚的知道,其实自己心里比谁都还要脆弱,还要害怕……

害怕失去挚爱的丫头,害怕自己真的比不过那个优秀的少年……

就像幼年时,眼看着妈妈跟着别人走,狠心将自己抛进河里一样……

他想抓着不放,真的可以吗?

“辰璋哥,突然感觉你变了!”

被姚辰璋拉着在校园的跑道里奔跑的楚忆家,汗湿的脸庞,刘海凌乱。她惴惴不安地立在那里许久,一动不动。她多想赶紧打破那样静如死寂的沉默,可是她知道辰璋生气了,他生气了就意味着他绝对不会轻易开口解释什么,也不会开口询问什么。

阳光透过香樟树投下的斑斑光点,一圈圈打在姚辰璋身上,让这个帅气的男孩周身像是漂浮着无数光精灵一样梦幻。然而,他自己一定不会知道这一刻的他该是多么的迷人。

楚忆家不愿意继续这样沉默下去,她不可以轻易被他迷人的气质蛊惑。

他生气,她也一样有心事啊!并不是只有他会难受、会吃醋。大家都别忘了,出来之前,除了韩潇然,还有一个可恨的陶兰。

“我变了?”姚辰璋不怒反而笑了,他勾起一边唇角,冷漠的眸子锁住楚忆家小小的身影,仿佛想要用寒冰般的目光将她冻结。

“你以前不会什么都跟人比跟人争,可是现在的你太好强太好斗了!迟早有一天你要吃亏的!”楚忆家理所当然地说着,不仅是在暗指他乱吃醋,同时也在说他为了好胜心而在学校组建的一系列侦查行动。

“你以前不会什么都跟人比跟人争,可是现在的你太好强太好斗了!迟早有一天你要吃亏的!”楚忆家理所当然地说着,不仅是在暗指他乱吃醋,同时也在说他为了好胜心而在学校组建的一系列侦查行动。

姚辰璋作为柯南侦查社的新一任社长,带着学弟学妹们冲锋陷阵的,这她都忍了,然而突然地就冒出了个陶兰,把姚辰璋争强好胜的心给引诱了出来。也许,归根结底,她不爽的还是姚辰璋和陶兰总是能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我好强、好斗?”

是啊!换做以前,很久以前,姚辰璋也希望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平淡无奇地度过他的一生。可是他曾经看到过生离,曾经见识过死别,曾经亲眼看着心爱的女人挣扎在水流里却无法拯救,曾经他搏斗在生死线上,曾经那么拼命地想要成为一个勇猛的战士!如今,他离开了沙场,脱下了多少人艳羡的军装,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应该放弃他的上进心,好斗、好强,有什么不对?

看着眼前一起走过二十年风风雨雨的爱人,姚辰璋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失落,心爱的人,并不能够理解自己的心情,这是一种隐隐作痛的悲哀……

原来丫头也吃醋了。

姚辰璋茅塞顿开,终于在心里偷偷的笑了,他开口解释道:“这是两码事,我跟陶兰一起是为了案子!丫头你不要误会……”

“为了案子就应该手挽手,亲密地肩并肩走在学校里吗?”

手挽手,肩并肩……

他有吗?姚辰璋脑海里快速地回放了下这两天的画面,因为案子需要,确实经常和陶兰走在一起,可是手挽手是没有吧?

然而楚忆家终究是难过了,姚辰璋知道是自己的不对,他起身轻轻地抓住她的双肩,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想要出言解释,却听到楚忆家闷闷的声音在胸膛里传来:“我早上都看到了!你说了会跟她保持距离的……呜呜……”

姚辰璋突然想到早上,陶兰自顾自地挽上他的臂膀,为了不影响合作,他只好礼貌性地拿开了她的手,没有说些什么。他真的没有背叛丫头!

“丫头别这样,我没让她挽着,我拒绝了,就在她挽上我的下一秒我就拒绝了,你没看到吗?对不起……这次案子一结束我就跟她没有接触了……不要这样好不好……”

让丫头难过了……姚辰璋心里着实不好受,似乎从小到大,他极少让丫头在自己这里受委屈。他宠她,爱她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舍得让她受委屈呢?这样一想来,姚辰璋暗暗咒骂自己该死!

“别跟我说对不起,别跟我保证什么,这样显得我很小气似的……”

你本来就很小气啊!

姚辰璋多想这样跟她开玩笑,可是看着她梨花带雨的面容,心里硬是疼了好一阵。

他抬手搓着楚忆家的头发说:“你不是一直问我为什么义无反顾地选择参军吗?其实我知道这也不是一个上策……当时的我多傻,我看着那些教官多么威武,想象着如果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员,我就会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丫头,你不是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吗?我告诉你!”

要告诉她吗?这件事情,他在心里藏了好久,多想让那些丑陋的过往就在心间烂掉,然而他似乎无法忘记,也无法释怀……

姚辰璋犹豫了好一会儿,松开楚忆家,看着她泪眼模糊的样子,他心里不住地害怕……然而,她有知情权,这事情迟早会从别人的嘴里出来,进入丫头的耳朵,如果要让别人伤害她,还不如让他来担这个风险,至少他还可以在她身边,陪她痛……

“那是多么残忍的一幕你不会知道!是我!是我眼睁睁地看着你被扔进水里,可是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果我有点能力,我就不会被他们打得半死不活的,只能亲眼看着你沉进水里……那年,那些情兽差点对你……”

那个星辰无几的夜晚,白色那抹身影被抛进水波里,沉睡的赤.裸女子直直下坠……

姚辰璋的头顿时阵痛起来,他不敢再说下去……然而眼前的女孩却用那么期待却又那么畏惧的眼神逼视自己……

“对我怎么了?你说啊!”楚忆家知道,那没有说完的话里,一定有什么自己无法接受的故事,不,那不是故事,那是恶梦!是真真实实存在的恶梦!一种无以复加的紧致在喉咙间划来,那种痛楚似乎像要咳出血来……

“对我怎么了?你说啊!”楚忆家知道,那没有说完的话里,一定有什么自己无法接受的故事,不,那不是故事,那是恶梦!是真真实实存在的恶梦!一种无以复加的紧致在喉咙间划来,那种痛楚似乎像要咳出血来……

楚忆家最想要搞清楚,又最害怕被揭晓的秘密,似乎就要揭开了面纱……前些日子韩潇然和倪美娜说的事情,难道就要被姚辰璋证实了吗?

姚辰璋再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无助,同时也感觉到楚忆家的无助和惶恐,他心慌意乱地搂着此刻似乎一碰就要碎成一地悲伤的楚忆家,他多想自己的怀抱可以足够温暖,足够可以给她安全感……

然而此刻的楚忆家,似乎已经麻木地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维里,似乎不管外界出了什么事她都不会被打扰……

“没事……没什么……”丫头,你不会知道我当时有多痛苦多心痛……那时我哭了……从小到大,我第一次知道哭……乃至今日,我可以举起枪结束一个亡命徒的生命,可以残忍地连眼都不眨一下,可是我一想起那时候你落水的情景,我就忍不住哭……可是这些,你让我怎么说出口?

“辰璋哥对我真好……呵呵……”

“丫头……”姚辰璋想要将楚忆家拉回怀抱,却受到她无端的反抗。

“你不要碰我好吗?你也不要告诉我什么……我什么都不想听……呵呵,你不要抱着我,很热……我很热,不需要你的怀抱啦……真的……我们先回去吧!对了,斌仔还得回家……我得送他回去……”

“丫头!你看着我!”看着楚忆家突然失去理智的样子,疯疯傻傻也不过如此,姚辰璋顿时感觉撕心裂肺的疼。“笨蛋,别胡思乱想的!乖,陪我说说话!这些天都没跟你好好说话了呢!”

他是笨蛋吗?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

“我说了你放开我好不好……我感觉自己全身跟有蚂蚁在咬一样,我难受……我回去洗澡!我要回去……”楚忆家眼神没了交集,只能胡乱地摆动双手抗拒一直想要抓住她的姚辰璋,虽然还不能够确定姚辰璋说的到底是什么事,但是经过之前韩潇然和倪美娜说的事情,以及刚刚姚辰璋的反映,她不得不往坏处想……她突然害怕自己是那么的脏,那么的不堪,这样的她,会玷污了她亲爱的辰璋哥哥……

“帮忙把秦晓斌送回家,谢了。”姚辰璋掏出电话打给了还在KFC的韩潇然,然后眼光柔和地看着楚忆家,如春风般温暖的气息笼罩着眼前像只受惊的兔子的处于近:“丫头,我们回去!这就回去,辰璋哥哥好久没有背你了!哥哥背你回去好吗?”

楚忆家彷徨的双眼,直直地盯着姚辰璋,好半晌才乖巧地爬上姚辰璋宽厚的背。

“辰璋哥哥……”

“嗯。”

“你会娶我吗?”

“当然,疯丫头瞎想些什么呢?”

“如果小忆家已经不干净了呢?“

辰璋突然停下来,顿在那里许久才说:“你是白痴吗?这么没营养的想法都说得出来!什么干净不干净?我们家丫头最干净最纯洁了!别给我胡思乱想!”

楚忆家不再说话,她怕死了如同一只温顺的狮子突然爆发的姚辰璋,她怕死了如果自己不再受姚辰璋的喜爱而被抛弃,她怕死了自己如果真的如自己想象中的那样辰璋哥哥是不是就不要自己了……

她好不安啦!辰璋哥哥为什么不解释呢?是不是事实就是自己想象的那样?所以他才会懒得解释,才会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是啊!自己的女朋友,早已失身于他人,这种耻辱,有几个男人受得了?何况为他守身如玉的她,是用命保护她的姚辰璋认定的伴侣……

冰凉的水花四散,喷溅出不规则的弧线,投向小小浴室的各个角落。冷意袭人的水雾,迷蒙了双眼,模糊了世界。这样朦胧的空间,是不是就可以让自己更不容易想起悲痛的过去,那些,并不明朗的,悲痛的过去……

楚忆家只身穿着微厚实的秋衣六神无主地站在如注的喷水莲蓬下,想象着自己就是一颗深藏在淤泥中的雨花石,以为自己一直都是美丽的模样,却不想早已被列为泥泞的一员……

沾染了许久的污痕,此刻,是否还可以洗净?

浴室里滴滴答答的水声,从门缝里幽怨地挤出,像是沐浴人哀婉的哭诉。姚辰璋颓然地立在门口,不知所措。他心想,自己真是够过分的,都已经瞒了那么多年了,何必此刻再次提出来伤害心爱的女人……

也许,自己还是有点忌讳的吧?不然,那日在瑶山迷路的小河边,当丫头心甘情愿要把自己交给他的时候,他怎么会拒绝?他心里,其实还是有那么些忌讳的不是吗?

一如此刻,他不敢多说半个字,不敢承认,也无法否认,他知道,他会选择离开兰屿,离开江宁,美其名曰去部队锻炼自己,让自己变强,只不过是找一个借口逃避这个自己无法面对的过去……

浴室里,伴随着水声传来了几声嘤嘤的啜泣声,姚辰璋麻木的站在原地,感觉自己的双脚像是被藤蔓缠绕住一般,无法动弹。他多想要冲进去告诉她,不管发生了什么,还有他!

然而,为什么他的双脚硬生生地杵在了原地,像是要阻止自己这个想法变成行动一样……

楚忆家的哭声越来越大,丝丝缕缕的情愫在哭声里彰显,时而凄婉,时而愤懑,时而无助,时而痛彻心扉……姚辰璋愣在门外不敢打扰,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转过身,缓步走到楚忆家的衣柜里找了几件衣服,然后折回身来到浴室门口,犹豫了下还是抬手敲了门。

“丫头,衣服忘拿了。”

许久,里面一直都没有回应。

一直在浴室里胡思乱想的楚忆家,淋着冷水淋了许久,感觉自己整个身子已经僵化了似的,那么冷的天,这水凉的真可怕!她将已湿透的衣服脱光了扔在一边,将热水拧开,发现温暖的不像话,于是又关掉了,此刻的她需要冰水冷却心中那无法冷却的思绪……

都进去半个小时了,里面的水声终于停了,姚辰璋一个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一些,他又一次敲响了门。

“丫头。”

门应声而开,丫头光洁美好的身年轻躯就那样毫无遮掩地出现在姚辰璋的眼前,感受到自己突然澎湃的血液,姚辰璋的瞳孔募得睁大,好半晌姚辰璋才赶忙转过头,抬手把衣服递给她。

“赶紧穿衣服,别着凉了。”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为什么不敢看我的身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

空灵的女声,在刚刚水汽弥漫的浴室里回荡,冷漠而迷茫哀婉,像是梦魇一般久久绕梁不散。

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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